一个吻顺理成章的发生。少了那种窒息感,这样脉脉温情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她很难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在她面前既然一直都是禁欲的,某个看似核心的话题从未被他提起过。
他这般白壁买歌笑的男人还有克制的一面。
好荒诞
怕这对话继续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赶忙转移话题,“七爷,我过几天想住在医院,我弟弟要化疗,我想去陪陪他。”
提到她弟弟,贺时鸣这才想起来有正事还没跟乔曦说,“你弟弟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让人预留了华瑞的病房,专家也打了招呼,你若是同意,马上就能接你弟弟转院。”
乔曦眼中划过错愕,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若说喂资源,一掷千金,捧她,这些尚且在他对情人宠爱的范畴之内,那为他弟弟做这些是为什么?
“华瑞的病房一向都很紧张,若非提前预约肯定没有空床,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她很想拒绝他过多的好意,但他的每一招都落在她的命脉上,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贺时鸣不正面回答,只说:“我家曦曦想要的东西,还能没有吗?”
乔曦一时无声。手越过他,去开车窗。玻璃降下四分之一,一点点冷风透了进来,带进了一丝新鲜的凉意。
她需要一丝风让她不那么混沌,只可惜脑子依旧杂乱无比。
下一秒,她环住他的脖子,鼻尖凑近他,只剩下一毫米的距离,两人的呼吸又一次缠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楚,“你图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特别,你图什么啊?
贺时鸣哑然,今天实在被她一招一招的打到措手不及,倒不是她抛出了多么深刻的难题,反而是最简单最纯真的东西最让人愕然。
她时不时流露的赤子之心让他隐隐有偏航的预感。
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也不该是这样。
贺时鸣敛去那些不知名的情绪,勾起她下巴,反问她:“你说我图你什么?”
凤眸里沾着热意,在她身上暧昧的巡睃,意图不言而喻。
乔曦轻忍片刻,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嗯,让我想想吧。”
贺时鸣笑了声,也没说话,只是在思考,她一个傻的能想出什么花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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