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贺时鸣蹙眉,抬手摁住她。
“怎么了嘛”
男人忽然拔高的音量,乔曦有些委屈。贺时鸣无奈的看着乔曦,拉她的手往下。
微微烫手
她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你、你这人!耍流氓!”乔曦又气又羞,眉头蹙起,生气也犹如在娇嗔。
“曦曦,对你不叫耍流氓,叫饿了。”男人低哑的嗓依偎在乔曦的耳畔,带着欲/色,微凉的指尖拨弄着红透的耳尖。
饿了…
饿了十个月…
这种话听着就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宝宝不在这,不然出生第一天,就听见这些,怕是要回肚子里去了。
乔曦像一只小兔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眸底也染上了玫瑰色的羞涩,“七哥,你会一辈子喜欢我吗?有了宝宝之后,还会最喜欢我吗?”
轻软的声音,羽毛划过心尖。
带出几丝缠绵的爱意。
贺时鸣低眼去瞧怀中的小兽,墨色的眼睛像一块磁铁,让人缠溺,嘴唇触上她的额头,于亲吻中低低告诉她答案。
“我只喜欢你。宝贝。”
只对她一人走过心,其他的人或事,惊喜或快乐,都是她的陪衬。
因为她,可以是锦上添花。
没有她,再多都是累赘无用。
乔曦被这声宝贝弄得浑身酥/软,脸色发烫,心跳也跟着加速。她在他的怀中调整姿势,寻觅了一个呼吸的出口。
偷偷吸着氧气。
“那小竹是什么意思啊?”她仰着脸,天真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偷偷想了好久啊?这个名字真好。太适合我们的宝宝了,一听就是谦谦公子。”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乔曦美滋滋的想着,真是个好名字。
“小猪啊。谐音。”贺时鸣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