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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 肩膀那多捏会儿呀。”
乔曦舒舒服服地坐在贺时鸣腿上,脱了高跟鞋把脚搁在办公桌,悠闲的晃着脚丫子。身后的男人自动沦为软硬适中的靠背垫子, 还带自动按摩功能。
说是按摩,其实就是乱捏,但手劲不错,挺舒服的。乔曦哼哼唧唧的软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完美服务。
“腰也要!腰那好酸。”她嘟嘴, 糯米般黏黏的声音粘住耳朵, 贺时鸣眉头微蹙, 她嗲得让人受不了, 掌心却自动听命,游至指定地点,熨帖着女孩细嫩的香/肌。
“腰怎么也酸呢?”他用唇冰着乔曦发烫的耳廓,低低问她。
乔曦偏头, 凶巴巴的眼神看他, 仿佛在说:腰为什么酸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贺时鸣被她这计奶凶的眼神弄出了燥意,手指用力拧了一把, 软乎乎的触感像捏着史莱姆,手感极好, 解压十足。
“今晚不那么弄了。换种别的玩。”他亲了一记乔曦嘟着的嘴。
乔曦舔舔唇,小小的舌尖都透着憷,她惊呼道:“今晚还有啊??”
贺时鸣又掐了下她,这小姑娘说话不算话,赖皮的很。
“是谁说的把去年落下的都补给我?”
乔曦僵了唇角,竟然忘了这事!
大意了。真大意了。
昨晚她喝多酒,晕晕乎乎任人拿捏,醉酒的感觉好极了, 光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跳舞,旋转间长发飞舞,好似在梦里,转着转着能飞去云中,又能沉到海底。
整个过程中她一直被顺着哄着,神情全是餍足,正到了飘飘然要去捉烟花的那一刻,被他活生生拽住了翅膀。
在这种时候停下来,无疑于一种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折磨。
可他偏偏够疯。
乔曦不断挣扎,用脚趾去蹭他,求他别这样,要快点才行啊!男人额角的汗水滴落在乔曦的眉尾,他从喉咙中逼出冷静的话来。
“分手那一年的账怎么算?”
“??”
乔曦又恨又懵又难受。谁会在这个时候算这些啊?关键是,她欠他什么啊?
他们之间分手,他得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才对呀!
见她负隅顽抗咬着唇,拼死不说一个字,连喘气都死命压着,贺时鸣闷哼着后退几寸。
“曦曦,不说话就不给。”他说好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