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是配送小哥。
顾苒收到外送,用体温计量了一□□温。
三十八度七。
她眼皮热得睁都睁不开。
顾苒剥开两片退烧药和水咽下去,听到门铃又响了。
这次又是谁?
她摇摇晃晃走到门口,用猫眼看了一下门外的人。
然后顾苒开门,有气无力道:“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季时煜看到顾苒烧的通红的小脸。
“不去医院。”
房间里,顾苒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翻滚着拒绝季时煜要带她去医院的举动。
她现在觉得让他进来就是个错误,可惜她现在没力气跟他斗智斗勇。
季时煜对着裹得像蚕一样的顾苒没办法,又不想惹急她硬把她带到医院去,于是去阳台打了通电话。
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顾苒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她床前。
这人穿着白衣。
顾苒看到那身白袍后顿时清醒不少。
来的人是季家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跟季时煜说了两句,然后直接掏出听诊器开始检查顾苒的情况。
顾苒刚才还在床上翻滚着拒绝跟季时煜去医院,现在面对穿白大褂的大夫,整个人立马弱小可怜无助。
有人天生对于穿白大褂的人有一种恐惧心理,顾苒从小就怕见到穿白大褂的,因为见到穿白大褂的十有意味着要打针,顾苒小时候每次打针都哭的稀里哗啦,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再买棒棒糖都不管用。
大夫给顾苒量完体温,做了检查,一边收听诊器一边对床旁的季时煜说:“打一针吧,明天再观察,看烧退不退。”
季时煜看着大夫来了之后立马乖巧下来的顾苒点点头:“好。”
顾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