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人没有发脾气,也没有不理他,小五反倒是更紧张了。
“主人……不怪我吗?”他胆怯着问。
姚品娴则说:“你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大夫说了,那穿胸的一箭虽然要不了你的性命,但却还是伤了元气的。你如今虽然醒了,但也还得必须好好养着。该喝的药得继续喝,不该乱跑就别乱跑。”
“好,我都听主人的。”见主人语气温和,还和从前一样,小五终于是信了她并没怎么怪罪自己了。
为了表现自己很乖很听话,小五也不必丫鬟喂药,他直接抱起药碗就仰头一口闷了。
姚品娴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这样就很好。”
被肯定了,小五笑得憨憨的。但这药真的很难喝,又臭又呕心,起初不知道他咕噜就吞了几口,后来觉得不对劲,于是剩下来的几口这会儿都被他含嘴里。
姚品娴见状,知道他怕是想吐出来,忙说:“这药精贵,你可不能吐。”
“我不吐。”小五忙摇头,含糊不清说了几个字后,赶紧吞咽了下去,然后邀功,“我全喝了。我咽下去了。”
这会儿讨好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看到他这副模样,姚品娴忽然想到了自己儿子康安。
姚品娴冲他笑了笑,点头:“这样就很好。”
被肯定的小五,立即喜笑颜开。
小五吩咐那丫鬟:“公子虽醒了,但身子还虚着,你务必要继续好生照看。”又看向小五,“这几日不能下床,必须卧床好好养着。等过两日大夫来给你看过后,若大夫说你能下地了,你才能下床来。”
说罢她就要走。
小五急忙喊住她:“主人你去哪里?”
姚品娴回身望他:“我还有事,你先睡会儿,过会儿再来看你。”
小五想了想,决定选择听话。然后,他乖乖的就自己躺下了。
在魏王的军队坚持不懈的穷追猛打下,拓跋勇终于坚持不住,投降求和了。
对付拓跋勇这种言而无信的人,魏王自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所以,该割地割地,该进贡进贡,且日后每年,北狄都得以属国的方式派使臣去大荣向大荣的皇帝请安。这一次的和书,所谈的条件和要求,自然要比两年前的那一次严格多了。
但这些都是拓跋勇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