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也没称谓他,就轻轻应了一声。
魏王是心里真的很喜欢她,想和她好好过,想与她交心。想和她像靖王兄嫂一样,可以好得如同一对老夫妻。
夫妇二人彼此信任,坚定不疑。
魏王忍不住便将人搂去了怀里,继续说:“既你也同意,那就不多等了,我明儿下了值后就直接进宫去。到时候,定把道理掰开揉碎,全和贵妃说明白。”
“这样是再好不过了。”姚品娴心中一阵松快,很是高兴。
魏王没再说话,只是亲了亲她耳垂,又亲了亲她脸颊。见人没拒绝之意,他则直接抱着人往炕上倒了下去。
姚品娴具体不知道王爷是如何同贵妃说的,但次日晚上王爷回来告诉她此事已经解决了后,她就彻底松下了这口气。但她没问,王爷倒是主动把他如何对贵妃说的告诉了她。
还道:“贵妃这些年一个人在宫中也挺寂寞,日后若可以,我们一家可以常去昭仁宫看看她。”
姚品娴就道:“臣妾早和王爷这么说了,从前是王爷没把臣妾的话听进去。”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男人们有仕途忙,外面的世界天宽地广的,好不精彩,又哪里明白被困在深宫、深宅中那些女人们的心思呢。
若女人也能有仕途,可以创就一番家业,她们才不会那么的在意男人呢。
但这些话在这个世道来说毕竟不是什么好话,姚品娴一番权衡后,到底还是没说出口来。
魏王却提醒她:“你方才叫我什么?”经过一日,魏王如今已经能自如的彻底改了称谓了。所以,他敏锐的揪住了妻子的小毛病。
姚品娴这才意识过来。
她还是很难为情,不过,总算能勉强改了对他的称谓。
几日下来后,倒也习惯了。
习惯了后,就没那么说不出口了。
又过了几日,裴氏来府上看女儿,忽然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大姑娘被一个黄姓公子给缠上了,最近家中闹得不可开交。
黄姓公子……姚品娴总觉得听着耳熟。突然的,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且他和姚品妍有什么牵扯。
这位黄公子,正是年初姚品妍在榆桐县误把他认成是太子是那位黄公子。
她原以为,姚品妍彻底抛下了他后,这位黄公子日后就再不会出现在她生活中的。没想到,黄公子竟这么痴情,真一直在找她,且还真叫他给找着了。
“家里闹什么?是父亲不同意,还是大姑娘自己不同意?”
裴氏道:“你父亲给大姑娘挑的一个举子,大姑娘嫌人家相貌不够英俊,不肯。而这个黄公子,她也嫌人家商贾出身,没有功名傍身,也不同意。”裴氏从前还是抱着和大姑娘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的,但经过大姑娘害她儿子一事后,她如今是把大姑娘给恨上了,百般瞧她不顺眼。
“哼,这个也不同意,那个也不答应,她还以为自己行情多好呢。是,那沈寒清沈大人是好,但人家已经明确拒绝了,她再多做纠缠,无疑是丢脸。不但丢她自己的脸,也丢我们姚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