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安气得够呛:“江春耕,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空头白牙污蔑我吗?”
江春耕根本不搭理他,却望向孟雪柔:“孟同志,其实我也揍过他几拳头,你还是问问,我为啥要揍他吧,我江春耕以前脾气不好,但是我打的,都是该打的小人。”
说话间,客车终于来了,几个人忙上了客车,孟雪柔和陆靖安两个人却没上,陆靖安焦急地给孟雪柔解释,又要去拉江春耕下来。
孟雪柔气得眼泪往下落,一个劲地问陆靖安什么意思,要让他说清楚。
客车司机看这两个人闹腾,直接把车开动了,走出老远,还见两个人在那里闹气。
彭天铭从旁看着,都笑死了:“江春耕,这到底怎么回事?”
冬麦:“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本来我都不提了,没想到我哥——”
她也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我哥就这么抖擞出来了,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还有这种心眼了!”
她哥以前有啥事都上拳头,可从来没来过这种文的。
估计是跟着彭天铭见识多了,心眼多了!
江春耕:“他是国家干部,咱不能随便打他,不然肯定惹事,咱先去首都,让派出所查吧,怎么也得查出个一二三来,就算查不出来,也得给这小子添添堵,凭啥让他日子好过?他们不是要结婚吗,那就看看这结婚能痛快不!”
彭天铭听得好笑,又纳闷,一个劲地问:“你们快说说,以前到底怎么回事。”
江春耕带着冬麦登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这一路上,江春耕自然处处小心,两个人其实也没多少行李,但江春耕把包裹全都自己提着,让冬麦轻松地空着手,等上了火车后,又护着她,不让任何人碰到她。
冬麦觉得有些无奈,其实车厢里宽松得很,根本没人会碰到,是哥哥太小心了。
她这里刚坐下,江春耕便开始给她倒水喝,又从包裹里拿出来油条烧饼,还有之前洗好的小沙果。
那小沙果圆嘟嘟的,黄里透着一些红,酸甜爽口,冬麦一口气吃了好几个,江春耕又赶紧递上来水:“喝点热水再吃,不然太凉了。”
冬麦只好接过来喝了几口,喝了几口后,不免在心里感慨,哥哥真是性子变了好多,以前他哪有这么细心啊。
火车到了下午的时候,冬麦便忍不住一直打盹,江春耕看她这样,便让她趴在小餐桌上睡一会,冬麦开始还撑着,后来忍不住,便也睡着了。
睡着后,迷迷糊糊的,被江春耕叫醒的时候,才知道,已经到了首都了。
她猛地坐起来。
江春耕忙拍她背,安抚说:“别急,时间来得及。”
冬麦忙点头。
当下跟着人潮一起往下走,下了火车,首都的气氛就有了,广播里是首都欢迎你,检票口那里也挂着红条幅,等检票出来,就看到外面是卖首都特产的,烤鸭什么的都有。
出了火车站后,江春耕提着行李,扶着冬麦往前走。
他本性是很节俭的,也已经查好了公交车应该怎么走,现在冬麦怀孕了,才怀孕正是关键时候,他不想冬麦受一点委屈,他便想着,干脆打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