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棵葡萄树,回来挖土,栽种,最后浇水,忙得脚不着地。
冬麦则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菜,用锅灶做了一点饭吃,差不多做好了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小院子,就见沈烈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来,他拿着铁锨,将葡萄秧旁边的土填平,又跺结实了。
当他用力的时候,肩膀那里鼓起来。
被太阳烤着的肌肤便渗出汗,那汗珠晶莹剔透,盈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要落不落的。
刚做好饭的冬麦便有些渴了。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饭做好了,晾一会就能吃了。”
沈烈朗声道:“马上就好!”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擦了下额头的汗,臂膀上的汗珠便顺着光滑的纹理往下,最后义无反顾地落在了脚底下的泥土中。
冬麦脸都红了。
沈烈将铁锨靠墙放好,拍了拍身上的土,便要过来,抬头却看到冬麦站在门前,盈盈袅袅的,穿着白衬衫,下面是桃红色的百褶裙,白衬衫的下摆掖进裙子里,裙子上的松紧绳扎起来,把那腰扎得特别细,就那么一缕。
沈烈挑眉,突然道:“这裙子看着眼熟。”
冬麦便软软地瞪他一眼,没吭声。
沈烈却想起来了,笑看着她:“是我结婚那会,你过来劝,就是穿的这条裙子吧。”
冬麦“呸”了他一声:“你倒是挺有心思的!”
沈烈:“就随便扫了一眼,当时没注意,现在看,还挺招人的。”
大夏天的,没什么风,有些热,他的声音沉沉地传来,听得冬麦心里微动。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羞耻,又觉得本来就是夫妻也没什么,反正心里乱七八糟的,最后一低头,就要进屋,故意没好气地说:“赶紧吃饭吧!”
沈烈却一步上前,握住了她的胳膊。
冬麦:“干嘛,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