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利起来了。
还是疼,但是沈烈温柔,温柔得像水,冬麦觉得一切都很舒畅,她被他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疼爱着,她想回报他,让他喜欢,她捏住他的手,示意他可以了。
他却依然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来,酸楚甜蜜的滋味被出来了,冬麦浑身布满了动人的红晕,冬麦开始低低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声音,沈烈喜欢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被惹得难受,今天这个女人成为了她的。
她像一只柳哨儿,被他奏出美妙的曲子。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洁白无瑕没被人碰过,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爱她,想弥补她过去不曾得到过的,想让她感受男人的强健,想让她得到欢愉。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修白的颈子和脸颊上也都润了细密的汗。
她趴在男人雄健的胸口,低低地说:“男人和女人,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得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给你的,那就是生孩子的种,你得了这个才有可能生孩子。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媳妇,是女人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明明嫁过人,情态间却总是能流露出小姑娘家的青涩,因为这个嫁过人的女人就没尝过男女事的滋味。
他也明白,冬麦问起兜里揣了什么,并不是刻意撩拨他,她是真不懂。
唇边泛起一丝笑,笑意又慢慢收敛。
所以林荣棠和冬麦怎么回事?
冬麦夜晚为什么哭,林荣棠是怎么对她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烈眯起眼,他想起那次林荣棠的行事,他当时只觉得林荣棠脑子进水了,现在倒是明白了。
林荣棠身体不行?
他不行,又怎么让孙红霞大起肚子的?
冬麦却蹙着眉:“那林荣棠以前怎么回事,他不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她越想越不对:“不就是因为我不生孩子,才去医院检查的吗?林荣棠他到底知不知道到底怎么生孩子?”
这也是沈烈想问的。
他眸光别有意味地看着她:“晚上,他怎么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