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拿着手表,口干舌燥,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顾左右而言它:“这手表挺贵的吧?”
沈烈:“也不算太贵,二百三十八块六买的,不是什么特别好的。”
冬麦听他竟然老老实实地把价格报这么详细,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低声说:“二百多,挺贵的了,我还没戴过这么好的手表。”
说着,她便将那表戴上了,她手腕很白,也很细,表戴上后有些大了,倒像是手链。
沈烈看到了,忙道:“售货员说这个可以改,回头把它改短了。”
冬麦:“那回头去改了。”
沈烈:“嗯。”
说完这个,两个人就都没再说话,气氛也有些不一样,路边蝉鸣阵阵,冬麦觉得燥热,浑身燥热,又觉心砰砰跳着。
冬麦:“你——”
沈烈:“你——”
冬麦小声说:“你先说吧。”
沈烈:“我没什么,你先说。”
冬麦别了他一眼:“你不说那我先走了。”
沈烈忙握住了她的车把:“那我说。”
冬麦便不走了。
沈烈:“你先去和你那个同学说清楚,你不和他一起看电影了,就说有了别的想法,家里给介绍相亲的。”
冬麦心想,这不是教我编瞎话嘛?
不过她还是轻轻“嗯”了声。
这个瞎话还不错,可能比自己编得好。
沈烈:“你回去后,先和家里人提一下,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我后天过去提亲,提亲要带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只要你家里没人太反对,事情就差不多了。”
冬麦暗诧,纳闷地瞥了他一眼。
沈烈:“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冬麦摇头。
心里却想,他竟然真得一声不吭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当时自己就那么说说,他暗暗地当真了。
沈烈:“你先去和你同学说去吧,说完了,我送你回村。”
冬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