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们:“……”
“还愣着做什么?传朕之令,即刻抄没其家财,不得有误!”
说完,李世民冷下脸来,猛一挥手:“带下去,打!”
言官们没想到御座之上的年轻官家丝毫不按常理出牌,正目瞪口呆,却有禁军上前拿人,剥去官服之后,拖去殿外廷杖。
言官们面色霎时间失了血色,惊呼大呼道:“官家!我等皆是衷心直言,朝堂之事,您怎可如此儿戏?!”
李世民冷笑一声,两手抱胸,讥诮道:“没关系啊,待会儿你们挨完打,朕或许可以考虑向你们道个歉,君明臣直,以后咱们还能天长日久的作伴呢!”
会说风凉话是吧?
说到底,还是因为针没扎到自己身上!
叫驸马道个歉,然后重归于好?
你来试试看被人搬光家产、打个半死之后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跟朕玩君明臣直!
武将们早就知道这位年轻官家的秉性,压根都不打算插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不说话,文官当中摸清楚官家脉的也不少,同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廷杖声自殿外传来,伴着言官们的惨叫声,李世民冷冷觑着殿中群臣,嘿然不语。
皇帝跟朝臣的关系本就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想学前几朝文官那样吐朕一脸唾沫星子,逼朕打落牙齿和血吞?
做梦呢!
三十杖打完,大半言官都爬不起来了,血染里衣,被人拖着进殿向皇帝谢恩。
李世民高坐堂中,目光敛和,神情肃穆:“诸位卿家皆是忠君体国之人,朕有一件任务,今日便交付到诸君手上。”
朝臣们听得微微变色,言官们也知道这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加惊慌起来。
李世民神色中却添了几分忐忑与不安,皱眉道:“昨日星官夜观天象,见彗星出于东南,必然是北方金人失德,叔侄相争,上天方才降下彗星预警。”
说到此处,他正色起来,面有骄矜:“宋金两国既为兄弟之邦,朕不能坐视金国蒙难,尔等明日便持朕手书北上,告知宗弼和宗磐二人,朕对于他们二人,怀有一种父亲般的关怀,不能眼见金国遭难,大宋承天所授,只消他们割让一半领土与我大宋,朕即可上表天君,免除金人罪祸!”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言官们:“……”
我看你是在为难我胖虎!
李世民垂眼看着他们,微笑道:“国家养士二百年,已经到了你们报效大宋的时候!去吧,若是谈不下来的话,就不要再回来了,朕没有你们这样无能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