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识到比他家夏露还钢管直的了!
“他只是想跟你处个对象……”戴誉尽量用词准确,避免产生任何歧义,“让我帮忙来问问你的意思。”
袁冰冰拿着钢笔的手一顿,隔了两秒似乎觉得这样一直被他打扰,根本无法安心工作,干脆将钢笔放了下来。
她板着脸,语气严肃地说:“
我跟完这个项目就毕业了。”
“啊。”所以呢?
“去向未定。”
“师姐,你不打算留校啊?”
袁冰冰摇头,难得地多解释了一句:“我不适合教书育人,而且我想到最需要我的岗位上去。”
戴誉没想明白啥岗位是最需要她的,但也理解地点点头。
其实,常石也是今年毕业,听说他已经确定要留在空军学院任教了。这样的话,哪怕两人真在这时候成了,多半也是异地恋。
这会儿的异地跟后世可是两码事,通信方式一般只有书信和电报。毕业分配被分开,基本就是咫尺天涯了,这辈子能不能再见都是两说。
嗐,他们这些大男人谁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是人家袁师姐头脑清醒。
戴誉抽空将袁师姐明确拒绝的意思对常石转达了,常石像是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很平静地接受了。
不过,听到袁冰冰拒绝自己的理由后,常石沉默半晌,叹道:“我不如她。”
戴誉没说什么安慰话,陪着常师兄喝了一通闷酒,就重新返回了实验室干活。
七月中旬的时候,三个团队再次齐聚空军学院,向李代表交上了仿制无人侦察机的最终定稿。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是,一份代号为“0”的取样机定稿也随之被呈给了上级部门。
设计稿交上去以后,工厂的投产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后续的事情基本就与他们这些设计人员无关了,只待样机进行风洞实验和试飞的时候,才需要他们的再次关注。
交稿次日,项目组就地解散,戴誉彻底轻松下来,过起了期待已久的暑假生活。
不过,夏露已经跟着甄教授的调查组出去调研半个多月了,暂时不知归期。
他把自家小院大概收拾了一下,破败的地方该补的补,该修的修,甚至还自己一个人上了房顶,给正屋房顶填上了不少新的瓦片。
在家呆得实在没意思,戴誉又开始往市总工会组织的技术交流会上跑。
经过这几个月的发展,技术交流会的规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