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好笑地拧了一手帕子给他擦脸。
顾长衣乖乖仰着头让他擦,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道:“面要凉了吧?”
别借着擦脸吃豆腐啊,脸蛋有什么好摸的这么爱不释手的。
“很好摸。”沈磡看出了他的质问,哑着声道,“就比那里差一点。”
顾长衣竖起耳朵,哪里啊?好奇心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
抓耳挠腮的,可又不能问。
啊不,直男不能有这种好奇心。
顾长衣打住,认真吃面。不得不说,沈磡做的面很合他胃口,一次能干一大碗。想来皇帝也喜欢沈磡做的菜,四舍五入他这就是皇帝的待遇。
吃饱了,顾长衣靠在床上揉肚子,衣服刚才就脱得剩中衣,上衣微微往上跑了一截,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细腰。
沈磡:“吃撑了?我帮你揉揉。”
顾长衣想拒绝,但沈磡的手已经放上去了,略带茧子的粗糙掌心擦着皮肤,有种异样的舒服感。
顾长衣摊开手脚,罢了,享受一下。
沈磡一下一下耐心帮他揉着,不轻不重。他发现了,顾长衣是那种你追他就软,不追他就跑的人。
床都上过了还克制个屁,再克制被别人追走了。
翌日,顾长衣发现己和沈磡挤在一张小床上,沈磡就沾了一点床铺,大部分空间让给了他。
顾长衣把沈磡放在己肚子上的手拿开,动作幅度大了点,不小心把沈磡掀到了床
底。
沈磡被拿开手时就醒了,掉下去的时候下意识想轻功翻回去,电光石火之间,想起的己的人设,收起轻功,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板上。
木头的楼板嘭一声,声音惊人。
顾长衣连忙翻身下床,关切地把沈磡扶起来:“没摔疼吧?”
沈磡看了一眼顾长衣:“没有。”
一晚上过去了,顾长衣好像一点也没记仇?没反应过来算账?
那他下次是不是能更过火一点?
顾长衣揉了揉肚子,抿了抿唇:“还想吃昨晚的面。”
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