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差这点。”
“那行。”顾常忆道，“但是我要说明一点，如果是男朋友的话，我不会每次都夸菜好吃。”
给饭票提供积极的情绪价值，是顾常忆的义务，也是维持饭票的秘诀。但对着沈洲，顾常忆不想这么干了。
沈洲：“请给我哄你的机会，多多益善。”
顾常忆这句话让沈洲特别心疼，立志成为最体贴男友，让顾常忆再也不用讨好谁。
……
沈洲把控着进度，约三次会后亲了一下顾常忆，一点一点增加亲密度。
顾常忆表示，没听过谁一日三餐当成约会三次的，虽然每次吃饭都很正式，但是掩盖不了沈总隔天就亲人的迫不及待。
沈总亲自拟定恋爱计划，让秘书过目，顾常忆看着上面的箭头有点好笑。
abcd几个计划看着花里胡哨的，翻过几页之后殊途同归。
顾常忆揪住几张a4纸，费劲儿一点一点撕开，扔进垃圾桶里。
办公椅上的沈洲坐不住了，一时间闪过无数念头，是他的计划太直男了？太粉红了？顾常忆不喜欢？觉得无聊？
沈洲看着顾常忆垂眸撕毁计划书的样子，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顾常忆大美人气性十足的样子有点蛊惑人。
他喜欢顾常忆不经意展露出的小性子，像是混在草莓汁里的一盏柠檬汽水，甜里混杂着惊喜。
沈洲：“我这就重新做一份。”
沈总从业以来打回去的企划书能摞成天梯，报应不爽。
顾秘书将撕毁的计划书放在沈总面前：“那你重新做吧。”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推门出去接茶水。
沈洲叹气，像明天就要定稿的毕业论文被导师打回来似的，拇指捻了捻那份原本厚度客观的计划书。
等等……沈洲福至心灵，翻开变薄的计划书，陡然发现每个计划的最后一页都被留下了。
而最后一页都是……
还让不让人上班了！！！
……
当晚，沈总成功执行了恋爱计划的最后一项。
他振振有词：“我一共做了四种方案，你没说不要哪个方案。”
那就是都要。
顾常忆：“懂不懂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