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情绪崩溃时,就会像食草动物反刍似的,将那些平时被忽略的悲伤翻腾出来,反复地心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如此刻。
我哭了好久,一直哭到没有眼泪,才终于冷静下来。
松开手时,整个房间都是金黄的,窗外的火烧云层层叠叠地卷着,一天又过去了。
而我什么都没做。
我望着窗外,心在放空。
也许我真的应该去跟梁听南睡一晚。
不止睡一晚,还要利用他跟繁华离婚。
如果这还不管用,我还应该怀上梁听南的孩子。
如果繁华还不离婚,我就去找记者公开爆料,到那时……
脊背上突然传来一阵暖。
麝香和烟草混合的气味儿飘来,我怔了怔,与此同时,一双手臂环住了我的腰。
我僵硬地扭过头,还没看清,眼睛上就被亲了一下,余光看到繁华的手正在按动手机键盘:“怎么又哭了?”
我擦了擦眼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打字:“至少两个小时了。”
我顿时有些尴尬:“那你怎么不叫我?”
他笑了一下,继续编辑:“别转移话题,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我摇了摇头,说:“真的没事。”
繁华放下了手机。
安静地搂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脸颊,吻了过来。
我的情绪真的太低落了,这样实在不好。
我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放松一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从他怀里转过身,用力地回应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