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刚刚忘记了……”
他没接话,吃了药,关灯躺了下来。
我便也闭上眼。
这时,忽然感觉他身子一动,半压到了我身上。
我睁开眼的同时,他又凑过来,在我唇角上贴了贴,轻声问:“热么?”
我摇头。
他便没说话,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的烧还没退,因此他的脸颊有点烫,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也更灼人。
最重要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他的手。
我忍耐了一会儿,捉住了它,说:“你别一直这样摸.我的肚子。”
这个角度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笑了一声:“为什么呀?”
“你都发烧了。”我说,“就安分一点。”
“摸摸小兔子的肚子而已。”他说,“哪里不安分了?摸你的小肚子代表我疼你,你让我摸,代表你同意这件事。”
“……”
歪理。
我说不过他,干脆闭上了眼。
繁华兀自抚了一会儿,忽然又出了声:“菲菲……”
我并无睡意,但还是应了一声。
“你才二十三岁,”他伸手搂住我的身子,仍旧闭着眼,声音有些含糊,“别总想那种事。”
我尴尬极了:“我哪有想那种事……”
怎么还不结束这个话题?
快睡觉吧,不是在发烧吗……
“用死来威胁一个男人是很幼稚的举动,”他的手掌轻轻地抚着我的背,低声地说,“我是不会怕的。”
我先是不自禁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问:“那你还跳下去捞什么?”
“……”
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