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得不行,又躲不开,只好爬了过去。
繁华放下椅背,搂着我躺下。
地方有限,我只能趴在他怀里。
一趴下就更困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时,听到繁华问:“我刚刚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
真不想回忆刚刚的事。
“嘴破了,也出汗了。”他说着,将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也很想知道。”我说,“在别人家厨房能做什么了不得的事?”
“哼……”
繁华笑了一声,陷入了沉默。
我也没有说话。
车内陷入静谧,只有繁华的手指在我的头皮上轻轻按着,很舒服。
我再度闭上眼,却又听到了繁华的声音:“你是哪天把孩子流掉的?”
“……”
怎么又问这个?
“若若说跟单子是同一天。”他的很低,仍有些含糊,“就没犹豫么?那也是你的孩子。”
“……”
繁华也陷入了沉默。
半晌,忽然又叹了一口气,含含糊糊地道:“有时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得了癌症。”
我问:“为什么?”
“瘦了这么多,又发烧……”他轻声说,“得了癌症也没法要孩子。”
我心思一动,扭头过去看向他:“那你希望我是得了癌症,还是纯粹不想要你的孩子?”
繁华垂眸看了我几秒:“得癌症吧。”
我不由得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