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害怕他,是因为发现他原来偏执又疯狂。
可是今天我不怕了,我想得罪他。
我要让他痛苦!
但是,他却把我的嘴堵上了!
我折腾了一路,用尽了力气,终究还是没能挣开。
汽车一路开到我家。
繁华将我从车里扯出来,走到门口时,余若若又追了上来:“华哥,三姐叫你……”
繁华伸手拨开她,拉开门进了电梯。
余若若又跟了进来:“她跟梁医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
繁华一把将她推了出去,不耐烦道:“滚!”
余若若跌到了电梯外,我没看清她的脸,因为电梯门合上了。
我家的房门大开着,刘婶被保镖按着肩膀,神情沮丧地站在玄关里。
繁华一路把我扯进卧室,推到床上。
我眼见他丢开了西装外套,连忙扭动挣扎。这时,他爬上来,撑到了我上面,卡住了我的身子,伸手扯开了领巾。
我尖叫:“你滚开!”
他捏住了我的下颚。
我又发不出声音。
“我现在放开你。”他阴狠地看着我,声音很低,充满威胁,“但你给我记住,这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你最好别再咒它!”
说完他就瞪着我,显然是在等我屈服。
被这样捏着,整个下颚都是麻痛的,所以纵然我坚持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由自主地放软了目光。
繁华松了手,开始解我手腕上的腰带。
我躺在原地,望着他说:“孩子真的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