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这会儿药还没起效,眩晕和疼痛自然没有减轻,胃里仍旧有点翻腾,我怕把药吐出来,竭力忍耐。
忽然,身上覆来了压力。
我睁开眼,正好对上了繁华的眼。
他半撑在我的上方,瞬也不瞬地看着我,目光幽暗。
这是又怎么了?
我禁不住有点紧张。
良久,他低下头,在我的唇角轻轻吻,低声问:“这样拿捏我是不是很爽?”
“……”
又在说什么怪话?
“说啊。”繁华说着,抬起了我的下巴,眼中有了寒意,“又装哑巴?”
我只好开口:“什么叫……拿捏你。”
“就是明明自己也想要孩子,还说要流产。”他危险地眯起了眼,“就喜欢看我阻止你的样子,是不是?”
他的逻辑还真是无懈可击……
我说:“我根本没这么打算过,你想太多了。”
“你是不用这么打算。”他手指用力,我开始有点痛。他的呼吸亦有些急迫,“你根本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戏精,习惯像放风筝一样吊着男人……”
“那你被吊住了吗?”我忍不住打断他。
他一下子闭嘴了。
我重新闭上眼,说:“我想再睡一会儿。”
没听到声音。
头晕在消退,痛意也在减轻。
我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唇上又尝到了一阵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