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我连忙后退。但这是条死路,不消几步,我就贴到了墙边,繁华随后贴了上来,手臂撑到了我的身侧。
他微微低头,完全罩住了我。
如天罗地网一般。
“现在知道跑了?”他声音不高,但阴冷到了极点,“不觉得太晚了?”
我攥紧自己的手,好让它抖得没那么厉害。
“为什么不敢让医生检查?”他问,“不是说自己是第一次么?”
“……”
“医生说你觉得害怕,”他催促,“你在心虚什么?”
上次就是因为争辩这个,才招来了那种恐怖的事。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回答。
“说话啊!”他猛地捏住了我的脸,神情越发凶横,“你是哑巴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繁华捏了一下便松了手,随即一把攥住我的衣领。
伴随着布料的撕扯声是突如其来的凉意,我连忙捂住前襟,颤声说:“我……我害怕……”算了,我实话实说吧,“我怕她拿的那个工具,我本来就受伤了,我怕痛……”
我垂着头,因此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感觉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明显更生气了。
“怕痛?”繁华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发出一声嘲讽的冷哼,“鬼混的时候就不痛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
“问你呢?”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冷声诘问,“跟那些男人鬼混的时候痛不痛?还是光顾着爽,痛也没关系?”
我愣愣地望着他。
“说话啊!”他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做手术时候没用过那东西吗?那时候怎么不痛啊?让你证明一下就痛了?你装贞洁烈女给谁看?!”
他说着,一把扯开了我拢在身前的手。
我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
布料的撕扯声再次传来时,我突然间崩溃了。
忍不住号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拼命捶打他,撕咬他,如一只疯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