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拿起筷子,一粒一粒地吃着盘子里的菜。
繁华仍然在看着我,似乎一眼也没有看别处。
我被他看得寒毛直竖,更是半点食欲也提不起。
终于,繁华收回了目光,拿起酒杯,押了一口酒,说;“明天我让医生来。”
我看向他。
“你每次都出血。”他说:“看看是不是手术后遗症。”
手术?
什么手术?
我出血是因为他很粗暴,伤口一直都没有好啊……
我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兴趣问,低头继续吃菜。
要想全都吃完,真的要好久。
繁华却一把拽走了我的筷子,“啪”地摔去了一边:“别吃了!”
我看向他。
我一个字都没说,而且,我一直乖乖吃饭。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气了,望着他冷着脸瞪着我的样子,头皮阵阵发麻。
繁华瞪了我好一会儿,靠到了椅背上,说:“穆容菲,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看着他攥紧又松开的拳头,再也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
繁华一直盯着我,满脸愤怒。
我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我该怎么办呢?他又要对我做什么?
我焦虑地想着,繁华忽然站起了身。
我不敢再动,眼睁睁看着他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按到了餐桌上。
他捏开我的嘴,把那半杯威士忌灌进了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