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拿起天仙水，涂抹在左边脸上。
然后，又拿出仿品，涂在右脸。
尽管李默的感知力不是十分敏感，但几分钟后，他就意识到了二者的区别。
时间越久，区别越大。
仿品的确也让皮肤感到很舒服，可效果更弱，并且不到一小时就完全感觉不到了。
可正品天仙水抹在脸上，很久之后还是水嫩嫩的。而且有一种舒适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仿品压根提供不了。
如果不跟天仙水对比，仿品算得上是优秀的产品，比大部分同类护肤品要好很多。
可是跟正品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要知道，护肤品的效果就算差距一丢丢，价格都能差几倍几十倍。
所以就凭这种程度仿品，根本没资格和正品竞争，就算骨折价都不行。
“这……”
李默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他不信邪，又测试了好几遍。
然而，并不能改变结果。
休息室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李默的身子有些发抖，因为他感受到秦天龙的怒火。
秦天龙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李默，好似随时都想杀人一样。
李默吓得两腿一哆嗦，竟是直接跪了下来，道：“秦少，我、我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啊，u盘里的信息真的是我再三验证的，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骗你……”
秦天龙怒斥道：“老子给你十几个亿的成本，让你去搞定配方，结果就搞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收购圣能美妆，花了一千亿！一千亿花了，你跟我说东西生产不出来？！”
李默满脸苦色，不知所言。
也难怪秦少生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东风没来，之前的所有准备都成了徒劳。
“我，我这就去联系李峰，肯定是那小子骗了我！”李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秦天龙冷冷注视着他。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
李默开口就凶道：“李峰小子，你给我的配方和流程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我生产出的产品效果大打折扣？”
李峰的语气很诧异：“怎么可能，我把所有资料都给你了，你也亲自检验过。现在拿到了东西，想反悔了？呵呵，这东西，可是不能退换的。”
李默狠狠地道：“我要真正的配方和流程，否则，别怪我用不正当的手段。”
李峰很坦然，道：“你既然觉得配方有假，那就再来武通市的工厂，随便你研究学习，模仿抄袭。我给你的，就是真的，你做不出来，那是你的问题。”
说完，李峰直接挂了电话。
啪！
紧接着，秦天龙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厚重的实木办公桌，被拍得粉碎。
不论这配方是真是假，反正是做不出天仙水来。
至于花在李峰身上的钱，已经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也不可能再要回来了……
这次闷亏，已经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