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与宫唤羽看着面前的棋盘,漫不经心的下着棋。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四个人呼吸声。宫远徵抱着手臂,
靠在梁柱一旁,看着哥哥下棋。
“也不知道执刃,为何要让我们待在一起。”说着,他斜睨一眼坐在桌前,盯着白色兰花发呆的宫子羽,
真讨厌。
金繁奉执刃的命令,外出时候,只留宫子羽一人待在这里。但宫子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命令。
宫鸿羽其实是让金繁前往女客院落,确认那个侍女的踪迹。
“这都一个时辰了,执刃还没有出现。”
“执刃集中所有人在一起,到底有什么目的。”
“远徵。”宫尚角唤住宫远徵,虽未说什么,但自己心里却隐隐有预感。
对于羽宫发生的事情,他不是一点都不清楚,相似的身影,相同的夙愿,
执刃难保不会因为早年的遗憾,将人放归自由。
。
躺在床榻上,闻着紫衣特意点燃的会让人昏迷的熏香,我安然入睡。
一身浅紫色的紫衣,眼神停留在临莺的脸上,描摹起她的眉眼。
司徒红深知,
只有在相同阵营里,两人的关系才能维持下去。遥自天地之间,
若临莺身处宫门之中,则她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如此之间。
所以我在意识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黑暗不透光的屋子里,只能靠点亮的灯烛光勉强视物。
紫衣,你真是辜负,我对你的信任。紫色的衣服,抬手时看到手腕长袖的颜色,不停止自己的动作,摸到头上的发钗,
还好,还在。
发钗的外形做得很好。
攻击力与美貌并存。
坐在床榻之中,思来想去,将发钗藏在衣服里,松了发尾,
重新躺下,
然后闭着眼睛听外面微弱的谈话声。
无锋,寒鸦,魍阶。有男子与女子之间的谈话声,在隔一筑墙的另一房间。
是云为衫和寒鸦肆,在讨论四魍的身份信息。现在这身紫色儿的衣服,不会是要让我顶替魍阶的身份吧。
不然,我怎么活着离开无锋呢。
或者是向其中一些人露脸,确定自己的身份。握着烛台,向黑色中走过去,
我才发现这里没有门,只是天太黑,长长的洞道里是无尽的幽深。
静悄悄,只剩下独行一人的脚步声。
“你是疯了吗?”
我看着站在回廊中间的紫衣,这里出现了窗口,终于有月光能透进来,
将道路照亮。
紫衣着紫衣,但她此刻穿着黑色斗篷,掩住了她的面容。
紫衣对紫衣,
相对站立,“你穿这身鲜艳,着实比素雅的衣裳好看。”
想想,换了副姿态,而这样是与紫色衣裳更配些。“你把我带到这里来,
到底想做什么?”紫衣伸进袖子里,掏出一面纱,“戴上吧,造成影响就不好了。”
。
将烛台留在这里,
跟着她身后,朝着未明说的路。
“你是想隐藏自己的身份,
换我来替代四魍其一。”
“只是明面上的靶子,但这个身份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很好用,
不是吗?”
她现在真是像另一个人。
轻轻捻动手指,将心中的异样耐下去。这只白玉发钗,除去偶尔裂纹的呈现,还是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