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遗忘者摇头，他似是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陈阳却是接话说道：“感觉一切都太完美！”
“对对对！”
遗忘者眼前一亮，道：“就是太过于完美，我们自己的躯体，一万亿物质损失一些，感知不准确，毕竟精神力量无法换算成物质粒子去计算。
但当时，小宇宙被撕裂的时候，恰好，非常的完美。
每被撕裂出的一部分，都恰好对应了损失的精神力量，离开的人带走了所有属于他们的精神，没有多带走一分一毫。
一个人的时候不好感知精神力量的缺失量。
但是当很多人一起的时候，直接就让当时的我产生了这种微妙的感觉。
就像是，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全知者眉头皱了起来。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说，精神力量不是源自于元神，不是元神的一部分，而是源自于躯体，源自于物质？可这怎么可能呢？”
全知者当即伸手，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细细感应。
片刻后，她摇头，道：“如果是源自于躯体，那就是源自于物质，源自于宇宙基本粒子，而无论是人的血肉之躯还是石头泥土，从基本粒子单位去看，都是同样的物质。
可石头是死的，没有精神力量存在，这意味着不可能。”
陈阳与遗忘者沉默。
因为实践才是真理，如果他们的猜测是对的，那就应该能够从石头，从一切物质上都感知到精神力量的存在。
可现在连神都无法感应到，那就意味着不可能。
随后，三人放弃这个话题。
开始对未来进行细致的布局与计划。
陈阳也借此机会了解了很多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例如遗忘者。
他还有一战之力，但也只有一战之力，他的执念让他保持理智，虽然情绪淡薄，但是起码还能正常交流。
但一战之后，就不可能了。
因为他的执念是他与小宇宙唯一的联系了，一旦打起来，对方肯定会切断他与小宇宙的联系，他将会如同正常的智械一样，彻底失去主动与情感，以智械的思维去考虑得失，最终是福是祸没人说得准。
而这一战之力，就留在统治者与求道者到来的那一刻。
因为只靠全知者是无法以一敌二的，全知者既然敲了对方的小宇宙，对方必然会报复回来，到时候闲着的那人肯定会对人类文明动手。
遗忘者就是最后的后手，保证人类文明可以有最后的喘息与逃离的机会。
而想完成新的制衡。
那就是布置出一种在遗忘者失去情感后，全知者一人的情况下，让对方无法第一时间解决人类文明的布置，那全知者就能继续制衡对方，让对方不敢轻易动手。
统治者想动手，全知者就可以攻击他们的小宇宙，虽然求道者在保护，但是外面还有一个光脚的吞星者，他看到好处能不插手？
必然会趁着全知者与求道者战斗的机会去啃对方的小宇宙。
统治者也知道这个道理，他面对的就是到底继续追杀人类文明还是保护小宇宙！
一种全新的制衡。
只不过曾经的制衡是为了制造混乱，未来的制衡是为了让对方投鼠忌器，无法对人类文明动手。
而防备对方第一时间解决人类文明的方法就是，散为满天星！
人类文明在对方动手后，在遗忘者彻底失去情感前，逃离这里，然后分散到宇宙中去。
让人联携大同之志，散往宇宙各处，逃难的同时也是在宇宙各个区域快速以大同席卷宇宙，化整为零，在未来成就大势之后再去化零为整。
想毁灭一个散布全宇宙的文明，就算是神灵，也需要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