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被她的表情稍微惊了一下。
那认真又坚定的样子。
他倒是忍不住嘲讽，原本抵在门上的手收回，钳住了她的下巴。
手指十分用力：“是吗？出嫁从夫？”
“是，妾的娘是这样教妾的。曾经妾以为会嫁个寻常男子，不敢奢望能与太子殿下有何肌肤之亲。”红豆的脸更红了。
那素衣白裳加她发间的小白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有风情。
她眸子也有几分怯生生的波光盈盈了，唇微启，吐气如兰。
李炎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想让她勾着他的腰，轻声哭着说不够。
求他给她更多。
李炎手往她白色小花轻抚了一下。
“可本宫不是你的夫呢。”
红豆抿唇：“……”
她自然知晓他不是她的夫。
并且，身为一个小妾，她甚至可以被随意发卖，转手送人。
这身份与宫女相比，稍微高了点。
毕竟她成为李炎侍妾后，多了个“太子殿下”的前缀。
红豆试探着往李炎伸手，将他的衣襟拉着，往他道：“太子殿下，无论您是否是妾的夫君，妾都觉得妾此生的性命都交到太子殿下手上了。”
李炎将她松开，有些烦躁。
“出去！”
红豆：“？”
她有点不太理解。
方才明明都好好的，并且还在看着她，似乎有那么一点想法，想将她剥干净。
可现在却这么无情的要她离开？
红豆想，这样也好。
便朝着李炎福身：“太子殿下，妾先退下了，若是有何需要，妾便过来。”
“皇后那边，你不用过去了。”李炎往红豆补了句。
红豆更疑惑了，也听话的福身。
出了这殿中，她长长的出了口气。
她没想到，自己如今说那些违心的话，竟是说的这么顺嘴，好似当真爱极了李炎。
爱到失去了自己。
可唯有如此，才能叫李炎觉得能相信她，觉得她是可以被随便利用的。
她要做的，便是让所有想利用她的人放心。
无论是李炎，太子妃，还是绿芜。
她要让她们都觉得，她毫无伤害力！
红豆回到房中，将自己的衣裳褪下。
这衣裳是白色的，她在那里跪了那么久，即便早上出门，早早的便将缚胸裹多了几层，现在也湿透了。
这衣裳也被浸湿，瞧着属实不雅观。
若没有李炎把她叫走，她恐怕在皇后的棺椁前，会更加难看。
红豆进了水中，看着自己的如雪的肌肤，还有面前饱满的地方，她抬手将那地方碰了碰。
立即便有汁水出来。
她皱眉。
李炎好像很久都没有犯病了。
如今东宫又有新的奶娘在等待上位，她这些乳汁，只能自己处理掉。
好在东宫中，她可以随时沐浴，将身上的奶味去掉一些。
红豆沐浴起来，穿上白色的衣裳，那宫女进来：“红豆主子，太子妃娘娘让奴婢给您带一样东西过来。”
那托盘中放着一个锦囊。
红豆抿唇，还是将锦囊拿下来，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