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我当然在乎。否则,我就不会管你的死活。”
江橙:“那既然如此,那你能娶我吗?”
那时,江橙手腕上的血口子正在往流血,她手上的匕首抵在脖颈大动脉上。
情形危机之下,傅时宴只能对她说愿意。
江橙这才放弃自杀。
现在,江橙的情绪仍然受不了一点刺激,所以面对锦蜜的质问,傅时宴只能对她回道:“她没有撒谎。”
锦蜜感觉整个胸口都堵的难受了。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紧了又紧,最后又缓缓的松开了。
她看着傅时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
“那么我跟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时宴喉头滚了滚,“我不会不管你跟孩子…”
锦蜜无声的笑了笑,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然后抬脚准备离开。
她在跟傅时宴擦肩而过的刹那,傅时宴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锦蜜振臂,狠狠将他甩开,“你放开我。”
傅时宴刚要张口,坐在轮椅上的江橙在这时对傅时宴开口道:
“傅时宴,你既然已经允诺了我,那就至少在我死前,遵守诺言跟她保持距离吧。”
闻言,锦蜜不禁困惑的皱起眉头。
死前?
江橙怎么了?
她难道得了什么绝症了吗?
傅时宴不敢轻易刺激江橙,很快就推着江橙离开了。
锦蜜看着他们,陷入了沉思。
霍青衣病的很严重,一连挂了三天水,高烧都没有退。
不仅如此,她病情反而加重了,清醒的时间很少。
锦蜜衣不解带的陪着她照顾她,直至一周后,霍青衣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一周后的某天傍晚,锦蜜在医院大门口再次被阮龄花堵住了。
锦蜜很烦她,根本不给她好脸色:
“如果你是为了燕琉璃的案子,你现在就可以闭嘴了。”
阮龄花:“也不全是为了燕琉璃的案子才找你。”
锦蜜挑眉:“是吗?”
阮龄花开门见山,“锦蜜,我们谈一笔交易吧。”
锦蜜冷笑:“交易?你手上能有什么筹码跟我谈交易呢?”
阮龄花在这时从包里掏出一张成泛黄照片递到锦蜜面前:
“当年霍青衣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但她自己并不知道。”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当年,给她接生的产婆在她生下龙凤胎以后,就把其中一个儿子给偷走了。”
这话一出,锦蜜整个人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她皱深眉头,“你说什么?”
阮龄花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继续说道: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秘密。但很可惜,那个产婆前阵子病死了。”
顿了顿,“总之,现在只有我有霍青衣那个儿子的下落。所以,你想要知道她儿子的下落,你就撤案放了燕琉璃。”
锦蜜深吸一口气,一番强作镇定后,她目光冷看着阮龄花:“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燕……西爵吗?”
阮龄花冷笑:“锦蜜,你恐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霍青衣的儿子……在我的手上,他能不能平安无事的跟霍青衣母子团聚,就看你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