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冷笑:“你摘的可真够干净的?你母亲阮龄花跟你是一伙的,她做的,和你做的,有什么区别吗?”
燕琉璃被噎的说不出话。
傅时宴在这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目光冰冷的看着燕琉璃:
“她在酒吧被人下药是你做的?傅妄半夜强闯她的公寓意图强暴她,跟你也有关系?”
燕琉璃知道有些事情是兜不住了,又仗着自己是燕西爵唯一的女儿,在这时彻底豁出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是我又如何……”
伴随她话音落下的,还有傅时宴打过去的一耳光:
“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贱人。”
傅时宴说完,把唐宋叫了过来,对他吩咐道:
“她涉嫌蓄意谋害罪,以及教唆他人强奸涉及强奸罪,送她去派出所吧。”
这话一出,燕琉璃整个人都惊惧的说不出话来。
她眼瞳距离的缩起,声音哆嗦:
“傅时宴,我可是爷爷的唯一孙女,是爸爸唯一的女儿,你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燕家长辈找你算账吗……”
傅时宴在这时掏出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先前打过燕琉璃耳光的那只手掌心,声音讽刺,“唯一?谁跟你说,你是燕家唯一的女儿了?”
燕琉璃眼瞳重重的缩了又缩,声音急促,“你……你什么意思?”
傅时宴在这时将擦完手指的手帕砸到她的脸上,而后摁住锦蜜的肩膀将她推到燕琉璃的面前:
“要说唯一,她应该才是燕家唯一的女儿吧?我此前,不止一次派人做了她跟燕伯伯的dna亲子鉴定,但每一次都被人在暗中动了手脚,是你做的吧?你三番两次从中作梗,就是害怕她真的认祖归宗抢走你风头吧?可惜,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燕琉璃脸色唰的唰的一下就白了,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但,哪怕如此,她也咬死不承认:
“傅时宴,我知道你讨厌我厌恶我,但,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的做的,你也休想强加在我的头上。”
顿了顿,冷笑道,“我真是没想到,她竟然也是爸爸的女儿……”
傅时宴打断她:“燕琉璃,你究竟是不是燕伯伯的女儿,另当别论。现在,我要为她出头,你有什么要说的,回头跟警察说吧。”
燕琉璃被唐宋拖走时,锦蜜整个神情都是淡漠的。
她目光从燕琉璃走远的身影撤回,落在了傅时宴的脸上。
男人正在看她,眸光带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情绪。
锦蜜并没有因为他的及时出现以及出头而感动,因为她清楚,她如今遭受的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面前的男人,他才是祸根。
因此,她只是很冷淡的对他问道:“李嫂不是说你出差了吗?”
傅时宴在她眼底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愫,整个胸口都像是被一块湿重的棉絮给堵住了似的,压的他不舒服。
他喉结剧烈的耸动了几下,淡声道:“江橙在拍戏的时候受伤了,我过来看看……”
锦蜜心中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那你去看江小姐吧。”锦蜜淡漠的说完,就对李嫂道,“李嫂我们回去了。”
她说完,就要在李嫂的搀扶下抬脚离开时,傅时宴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他眸色深深的望着她,“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来医院……”
锦蜜挤出一个微笑,声音平静,且淡漠,“来医院还能怎么了?那自然是身体不舒服了……”
“不舒服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锦蜜抿了会儿唇,“因为以前打过,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所以就不再指望了……”
傅时宴有些恼火:“锦蜜,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阴阳怪气,你跟我好好说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