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锦蜜眼底最后一片光亮也黯淡了下去。
她被关起来的这三天,只喝水并没有吃任何东西,为的就是跟傅时宴抗议。
但,此时傅时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她心里最后那点期望也给打碎了。
她坐在飘窗上保持同一个姿势坐的太久了,久到全身都发麻。
她在这时想要从飘窗上下来,但因为全身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举动。
她抬起头,目光朝此时立在她身前的男人看过去,眼圈有些泛红的对他说:
“傅时宴,你将我囚困在这里,除了让我对你越来越恨以外,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她话音刚刚落下,男人就掐住了她的下颌。
他俯身逼近,凤眸冷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就凭你这张脸和这俱令男人心动的身子,你最差也能用来当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呢。”
伴随傅时宴话音落下,空气中就传来一声布帛被撕裂的破碎声。
同一时间里,锦蜜眼睁睁的看着傅时宴解开领带将她的手给捆了起来。
这个举动,让锦蜜整个心脏都提到了嗓门眼。
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男人先她一步将她给控制住了。
他在将她摁压在落地窗上时,就轻而易举的侵了进来。
他没有任何的温情所言!
从一开始,就欺到最深,疼的锦蜜整额头瞬间就浮出了冷汗。
她音调更是破碎,“傅时宴……你就是个浑蛋……”
“这就浑蛋了?”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我告诉你,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
下雪了!
锦蜜眼神空洞的看着落地窗外随风起舞的鹅毛大雪。
她很喜欢雪。
但,此时此刻,在这样有雪的夜晚,她就像是个没有尊严的夜店女郎,被男人摆弄出不同的姿势,承受他一遍又遍没有底线的羞辱。
终于,在一阵强过一阵的爆发中,一切归于平静。
锦蜜太累了,累到连最喜欢的雪也没有力气看了。
她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感受眼泪无声汹涌的涌出眼眶时,男人摔门而出。
这之后,她从新睁开了眼。
她努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浴室冲喜。
奢华的浴室内,装着一整面落地镜。
镜子里,她身上纵横交错各种暧昧痕迹,或深或浅,每一处,都蕴藏着香艳以及破败之气。
她打开花洒,恒温的水流缓缓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却无法驱散她心里的阴郁之气。
她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将自己从里到外给清洗了一遍,又花了半小时将整个口腔给刷了无数遍。
终于,当她疲惫不堪的倒入大床上里时,她才像是从噩梦中解脱出来,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翌日。
锦蜜昏睡到晌午才醒过来。
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银装素裹一片,入目可及之处,全都是白茫茫的。
锦蜜靠着床头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最后起身下床去洗漱。
当她双脚落地时,她整个腿心都疼的像是被扎了尖刀一般,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原地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适应。
等她洗漱完毕像往常一样,伸手去开门时,这次竟然……就神奇的被打开了。
不仅如此,门口原本看守她的两个保镖也不在了。
当锦蜜穿着羊绒大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她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一颗心死灰复燃,有了新的期待了。
她不禁想,傅时宴难道是慈悲大发愿意给她自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