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芬冷笑:“你大哥是我生的,我还能不了解他?他跟莫家大小姐婚期将近,他对锦蜜顶多就是玩玩。”
锦心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这段时间我见到锦蜜就只能忍着?”
杨佩芬:“你不仅要忍,还要跟我一样捧着她。”
顿了顿,
“后天是你大哥生日,他特地打电话跟我说要举办家宴喊锦蜜那小贱人回来吃饭。他现在身份大不一样,他既然在意锦蜜,那我们就更应该顺着他的心意,跟他一样捧着她,懂了吗?”
锦心懂了!
如今的锦家,是锦观澜当家做主,整个锦家都要看锦观澜的脸色吃饭。
讨好锦观澜,非常重要。
思及此,锦心便对杨佩芬点头道:“好,我都听您的。”
杨佩芬对她警告道:“你不仅要听我的,还要把你之前的那些脏事赶紧处理干净,否则被你大哥知道,他可饶不了你。”
锦心:“我……我知道了。”
……
那端。
锦蜜跟着傅时宴从商场里出来后,傅时宴就寒着一张俊脸离开了。
她觉得傅时宴挺阴晴不定的,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难伺候。
等傅时宴的车走远了,她才将目光撤回。
送她来商场的司机在这时走了过来,对她说道:“太太,傅总让我现在就送您回星河湾。”
锦蜜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其实不想这么早就回星河湾那个牢笼里。
思及此,她对司机道:“我想到附近的公园走一走……”
“太太,请您不要让我难做。”司机欲言又止,“傅总撞见了您私底下幽会了锦总本来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如果您还不……”
锦蜜诧异:“你说他撞见我跟大哥私底下见面了?”
司机:“对。当时您跟着锦总上车时,傅总就在马路对面的车上。”
锦蜜莫名有一种被抓奸当场的心虚感。
难怪傅时宴出现在商场时就挂着一张臭脸,也难怪他情绪这么阴晴不定。
司机的话还在继续:
“太太,自从傅总被削了在傅氏集团的权利后,他私人产业就频频遭受锦总的打压。所以,锦总现在是傅总的死对头,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锦蜜并不知道这些。
她现在要利用傅太太这个身份依附傅时宴报仇,那就不能跟傅时宴冷战,更不能让他们的关系变得糟糕。
思及此,锦蜜掏出手机翻出傅时宴的号码就拨了出去。
想了好一会儿,傅时宴才接听她的电话,“傅时宴,你今天……晚上回来吃晚餐吗?”
男人声音很冷,“怎么?”
锦蜜:“我想亲自下厨给你做晚餐,想培养……一下我们的夫妻感情……”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冷笑道:“这么想跟我培养感情?星河湾不缺洗衣做饭的佣人。你若是实在想跟我培养感情,就洗干净等我!”
这话听的锦蜜耳根瞬间就红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婉拒,男人就掐断了她的电话。
当晚十点左右,浑身酒气的傅时宴就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压在了两米长的大床上。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后腿,一手探入她的裙底,“傅太太,我想要,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