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芬一听这话急的都差点昏死过去。
锦建国急忙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强压着怒意,对傅时宴不满的说:
“傅时宴,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心儿刚流产,你就要过河拆桥,你让她今后怎么活?她已经备受打击,却还要面临被抛弃……这不是在逼她去死吗?你们傅家,就是这样的教养吗?”
傅时宴皱眉:
“你们跟我提教养吗?你们的女儿若是足够洁身自好,就不会跟陌生男人发生关系还未婚先孕。你们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还要怨恨到我的头上,这是什么道理?一开始,我没说对她负责么?只是如今看来,孩子已经没了,就你们锦家这个吃相就是给傅家提鞋都不配,我合理解除订婚,是及时止损。”
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锦心到底跟了我一场,我会给你们家一笔钱作为补偿,其他不会再有。”
杨佩芬一听这话,彻底昏死了过去。
锦建国顾不上跟傅时宴理论,何况他有自知之明,他得罪傅时宴没有好处。
因此,锦建国很快就带着昏死过去的杨佩芬急急的离开了松鹤公墓。
这之后,傅时宴目光才重新落在锦蜜的身上。
此时锦蜜好不容易才缓过那阵强烈的腹痛,她坐在花坛的石阶上喝着沈京川递给她的水。
夕阳下,他们身影交融,格外的刺眼。
傅时宴掐灭了烟蒂,举步朝他们走过去,话是对锦蜜说的: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奶奶的意思,她仍然想认你做干孙女,让我做你今后的靠山,所以,你跟不跟我走?”
锦蜜抬起头,目光冷看着他: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宁愿被恶狗啃食,也不愿意跟你这种人产生交集?傅董这么快就忘了吗?”
傅时宴面色一沉,“你最好永远不要有求我的那一天。”
锦蜜:“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傅时宴被气走了。
沈京川在这之后陪锦蜜前往锦老夫人的墓地。
烧完纸磕完头,天就彻底黑了下去。
但,锦蜜仍然跪在墓碑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沈京川在她身旁蹲下,看着微弱光线下锦蜜那双早已哭肿了的眼睛,“锦蜜,你已经动了胎气,我们该回去了,嗯?”
锦蜜脑袋靠在了墓碑上,将脸颊贴上了锦老夫人的遗照上,声音哽咽的说:“最疼我的人离开了我,我以后再也没有人疼了。”
沈京川:“不会,你还有我。我会对你好。”
……
那端。
傅时宴驱车回城的路上,助理唐宋打了一个电话到他的手机上,“傅董,属下查到一件事情。”
傅时宴心情很差,声音阴沉:“说。”
唐宋:“锦蜜小姐怀孕了,还有可能是……多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