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还拿出了一条锦蜜穿过的内衣,“这个……也是您留下的。”
真凭实据面前,锦蜜竟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开口问阿强:
“那为什么事后你不找我?却等到现在才肯说。”
阿强低着头,满是忏悔的口吻:
“对不起,二小姐。我……害怕您事后告我强奸,所以当时就没说。”
顿了顿,
“而今天才说,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我日日都遭受良心的谴责,实在是寝食难安,所以……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只希望让自己的良心能够好过。”
阿强的话,毫无疑问,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铁证。
就连傅时宴都要对此深信不疑了,他目光在这时锐利的落在阿强身上,“把你手上的平安扣吊坠拿给我看看。”
话落,阿强就将手上的平安扣吊坠恭敬的递到了傅时宴的手上。
很快,傅时宴就确定了平安扣吊坠上雕刻的字是‘锦心’二字。
思及此,他抬眸朝锦心看过去:
“这么说,真的是你姥姥在赠送这两条平安扣吊坠时给弄错的?”
锦心似是苦涩的笑了笑,“你若是不信,那就算了。”
顿了顿,在这时故意用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
“以后,我会自己养大我们的孩子。”
这话一出,傅时宴整个眉心都蹙了起来,“你怀孕了?”
杨佩芬在这时拿出一份怀孕化验单递到傅时宴面前:
“傅董,您刚刚对锦心的态度实在是太伤人了。原本,锦心在得知怀的是您的孩子还很开心,现在她……”
傅时宴从杨佩芬手上将怀孕化验单接了过去。
半分钟后,他就对锦心道:
“既然怀了,那就直接结婚吧。”顿了顿,“等我确定好结婚日期,会通知你们。”
说完,傅时宴和唐宋就匆匆离开了锦家。
他们前脚走,后脚杨佩芬就给了锦蜜一耳光,
“死丫头,你当你跟锦心一样好命?就你这副下贱胚子,夏董不嫌弃你,你就知足吧。你竟然敢痴想妄想抢你大姐的男人?幸亏阿强昨晚跑过来及时跟我和你大姐说明了原委,不然还真让你钻了空子呢。”
杨佩芬这一巴掌,直接将锦蜜的嘴角打出了血。
锦蜜捂住红肿不堪的面颊,声音悲愤的质问:
“杨佩芬,你就给我个实话吧,我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杨佩芬却不理她,而是对夏兴国赔礼道歉道:
“夏总,真是对不住您了,是我没有管教好这个下流胚,要不然您再给我点时间,等我将她管教好了,再给您送去?”
夏兴国馋锦蜜的身子,也看中了她易孕的体制。
所以,他不介意锦蜜已经脏了。
思及此,他道:“行,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
那端,古斯特车上。
傅时宴对唐宋吩咐:“杨佩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防止内有隐情,你去调查一下她。”
唐宋:“您还是怀疑,那晚的女人是锦蜜小姐而非锦心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