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好像快要翻烂了一样。
“价格多少？”
“10万中品灵石。”
老头开了天价。
这十万，价格是否贵贱，说实话，江辰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也确实是买不起。
不过…能够见识见识，倒也值得。
“拿来瞧一瞧。”
“因为是神级功法，一般不对外示人，如果看的话，需要缴纳100颗中品灵石。”
“拿着！”
江辰没有犹豫，甩手丢给了他。
在这黑市中杜绝一切假货，这老头应该不会诓骗自己。
“痛快！”
老头小心翼翼放在了江辰的手里。
入手后，近距离看去，才发现，这部功法当真是货真价实的神阶功法。
它时刻都散发着一种古朴大气，磅礴浩瀚的气息。
给人一种置身于宇宙中，博览天下万物的感觉。
“宇天……”
江辰看了一眼封面。
一共有五个大字。
或许是时间太久，剩下的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
当他翻开第一页时，整个人顿时愣了一下。
黑漆漆一片，字体模糊不全。
第一页差不多共有一百多个字，清晰可见的，只有不到十个字。
他又接连翻了几页。
结果和刚刚一样，每一页，只有寥寥几个字能够看清，剩下的，全都模糊一片，甚至，有些地方还出现了缺损的迹象。
翻看了片刻，江辰一点收获都没有。
如果说，全书有一千个字，那么，能够看清楚的，怕是也就二十多个字。
这和无字天书又有什么区别？
“老先生，这不是开玩笑嘛…”
江辰合上书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这部神阶功法时间太久了，久经战火，又被人多次盗窃，辗转反侧多年才落到我的手里，毕竟是手抄本，有点磨损也还算正常。”
老头面不红气不喘道。
“你管这个叫有点磨损？”
江辰眼皮抽了抽。
脸色相当难看。
这部书就算让原书的主人看到，恐怕，他也认不出上面的字迹！
就这还厚着脸皮卖10万颗灵石？
江辰觉得，500颗灵石，都不一定有人要！
完全起不到半点实质性的作用！
“小伙子，看来你不是它等的有缘人啊，此书注定与你无缘了。”
老头从江辰手里取了回来，重新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那100颗灵石…”
“看一次100颗，你都看了，我也没办法退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