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头望去，心跳都在那一瞬间升腾。
结果身后空无一人。
再次转过头时，霍无常口吐鲜血挣脱束缚，伸手就要一巴掌打在我身上。
所幸我早就有所准备，反手轻纱包裹住霍无常。
这下，他彻底动弹不得。
我勾唇一笑，俯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股香气。
“大人还真是厉害，今日我可要好好教育你一下。”
香气快速缠绕住霍无常，他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发出一道道哼哧声。
他整个人已经沉浸在幻境之中，幻境中正在与‘我’抵死缠绵。
片刻后，霍无常闷哼一声，半张脸化作羊头，欲念涌进我身体，缓慢滋润着灵魂。
我勾起他下颚，冷声逼问：“如何进入女儿湖？”
霍无常双眼茫然，带领我们走到道观后门。
掏出一个令牌丢过去，后门瞬间水波荡漾，阴冷之气迎面扑来。
我与晏玉并肩踏入，转瞬间就已经到了女儿湖底。
眼前这一幕让我陷入震惊之中。
绿幽幽的湖水之下，无一活物，一具具尸体被锁链束缚，飘荡在水中摇曳。
最中间的一具女尸，漆黑发丝飘扬，我只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是昨晚的水鬼。
水鬼看见我出现，幽幽飘过来，拨开头发朝我咧嘴一笑。
她指了指一处大石头，上面雕刻着各类符咒图案，还染着鲜血。
我微微挑眉：“阵眼？”
水鬼点头一笑，轻轻一拔，原本束缚住她的锁链已经拿掉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水鬼可以来到春归楼，原来是锁链不牢固。
之后，我按照水鬼指引，破坏了阵法。
那一瞬间，阳光倾泻进入湖底。
一个个鬼魂得以解脱，朝着湖面飘去。
我正欲离开之际，殷涂恐怖阴冷的声音隔空传了过来。
“谁坏了我的好事！”
吸取上次的教训，我直接将霍无常收入玉葫芦，随即与晏玉飞快从道观逃离。
当然，我可没忘给水鬼留下铃铛标记。
一个时辰后，我将霍无常变的羊交给羊肉铺子，特意吩咐了一句。
“不要杀，就将它绑在门口，让它受尽煎熬。”
近来几日，我总是待在房间，这不，兰音又来给我禀报城中消息了。
“娘子，城外女儿湖被挖出几十具尸体，隔壁道观也被发现是黄鼠狼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