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摸出颗糖,我看到苏乐眼神里有些悲悯,那是无可奈何:“我尽早回来。”
说完,又骂了句:
“卧槽!都怪那群老家伙没事找事,要不我至于这么忙吗?说真的我是不想回去,我宁愿跟着你跟小哥下地府,我都不愿意回去看他们明争暗斗。”
我二话不说冲他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说啥呢?咱们刚活下来,你就迫不及待要下地府了?晦不晦气?”
苏乐嘿嘿的赔笑:“是是是,确实不太吉利。”
妈的,都走吧,最好跟青春小鸟似的一去不复返。
我别过头,声音发闷: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茅山少掌门,时间紧任务重。你们那里的老家伙不好对付,就你这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智商,怎么跟人家斗?”
“我去?顾哥你要不要这么真实?”
“平常就爱说点实话,你要是摆不平,我跟小哥过去给你撑场子。”
我说的极为轻巧,站起身想看看江恒怎么样了。
他抬头看我,似乎颇为不舍:
“顾哥……”
“行了啊,别煽情了,早点去早点回来,最好能赶在年前回来,还能吃上我跟小哥亲手包的饺子。”
我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我是真讨厌这种离别的的氛围。
他是回茅山了,又不是死了。
在这儿伤感个什么劲儿?
苏乐站在我身边,猛拍了下我的背,我一口气被他拍了回去,弯下腰咳嗽。
“你……他妈……”
“你打了我这么多次,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咳咳咳咳我……”
我刚吐出一个音节,他撒丫子就跑,我连他的衣角都没抓到。
……
终于知道为什么茅山掌门这么担心自己儿子了。
这跟个脑残似的,换谁谁不担心?
之后他发消息告诉我,后天就要出发了,现在着急回去整理东西,记得替他关心一下江恒。
哥们是多纯粹的大好人啊,为了让他跟江恒的友情更加浓烈,转头就跟江恒说:
“苏乐说你就好好恢复吧,恢复好了给他去茅山做顿饭。他可是堂堂茅山少掌门,你还能不同意?让你做饭是看得起你,别在那儿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江恒:“……你让他等着。”
在医院静养了两三天,伤口不断结痂化脓,护士换药换的很频繁。
我谢天谢地,感谢恶欲她八辈子祖宗,没做出什么伤口上撒盐这种变态行为。
不过说来也奇怪,恶欲当时被林开拦着,之后有机会把江恒抢回去,为什么不动手?
现在不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
妈的,把江恒折磨一通,就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变态的心理?
果然js没一个正常人,恶欲更是变态中的变态。
这几天一切都好,护士说江恒的恢复能力不错,差不多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就是贫血跟严重缺水,在医院待两天就能回家,之后就是静养。
唯一不好的一件事,就是江恒死活不让我看伤口。
你说不让看就不让看呗,哥们又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问题你每次都把我赶出来是什么意思?
人家护士寻思着我有什么特殊嗜好呢,一直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我。
……我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