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
“你就是骗子。”
我发现他这胆子渐长啊,还是打轻了。
“滚边儿去,你丫是真支楞起来了是吧?”
“我哪儿敢啊,你和小哥跟超雄夫夫似的,我有几条命够你们玩的?”
江恒白了他一眼:“我23岁真的脾气很大?”
这句话可是说到苏乐心坎上了,上前两步把我挤到一边,拉着江恒就开始互诉衷肠:
“你不知道,你23岁,我的天,成天打我。我平均一天就得挨上一脚,有时候还是两脚。还有你男朋友,我都不想说,小小年纪跟更年期似的,你出了一点事就得怪到我头上,我多冤枉啊。我就是你们小情侣的沙包吗?呜呜呜,我这个命苦啊……”
我是真看不惯他瞎说,生怕江恒真信,一把推开苏乐解释道:
“眼见为实哈,你看他那贱样,还用我解释吗?”
江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时候已经到了楼梯的末端,周浔打开一扇门率先走了进去。
“确实,反正你打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听见江恒的答案,立刻喜笑颜开,不愧是我家小哥。
我自家人,我还需要解释?
他什么时候会不信我?
苏乐对江恒的反应目瞪口呆,指着我们说:“你……你们,狗男男!小哥,你是一点不公平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懂吗?”
我摊开双手,不无得意的炫耀,尾音上翘:“那没办法,手心的肉比手背多啊。”
苏乐一脸无语,周浔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跟苏小柒窃窃私语,俩人还时不时回头看我们,然后发出有些猥琐的笑声。
说好的高冷人设呢?
这是跟苏小柒学坏了还是咋滴?怎么不怎么正经呢?
“你们要算什么?”
周浔走到书桌前,拉开柜子。
“时妖的方位。”
她意外挑眉:“时妖?吞天?”
这下换哥们意外了:
“他还有名字呢?”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头发很长的公时妖?”
……这个描述也没错,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我很怕周浔会突然来上一句:“你们都算是公人和母人。”
我想了下,我们说了时妖的外貌特征,都对上了。
吞天,这个名字倒是狂妄。
“我听长辈说起过,几百年前的镇压时妖运动。这几天又无意间听到时妖挣脱封印逃跑的消息,加上能让茅山的少掌门登门拜访,肯定是个大人物。近期除了那个时妖还有谁?”
我咬咬牙,他妈的,现在行里的小孩都这么牛逼了?
她摸出一个龟壳,抽出几枚铜钱塞进龟壳,叹息了声:“现在阴阳界是越来越不安生了,我能感觉到,马上要有大人物出现。”
几枚铜钱不规则的散落在桌子上,“当啷”的清脆响声将心绪扰的更加不得安宁。
闻言,我沉默的坐下。
可不就是不安生吗?
据我所知,js和羽色阴招不断,扯了半个阴阳界,随时可能打起来。
行内大不如前,能叫出名的就是那几个门派,还有不少大师来凑数的。
茅山内部也是明争暗斗,一个个的想要苏乐的命。
说真的,要不是猫小喵,恶欲这俩玩意儿对哥俩另有所图,打死我都想不到这中间的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