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坦然一笑：“师姐，你知道吗？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
“说过什么？”白月瑶疑惑。
“他说别人是天选女主，我为什么不能当自己的大女主。”盯着白月瑶，苏凝笑容加深。
只会有一位女主。
之前或许是她，可又有谁能够保证，一直都是她，本来自己没有什么想法的。
可现在不一样。
“……”白月瑶被她盯着毛骨悚然，她心底泛起一股凉意：“师妹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师姐不光要挪一次位。”
“……？”
除了自己。
他们谁都听不明白，或许还有个时星修明白，但苏凝不在意，她不想与她纠缠下去。
“师姐想跟我说什么话？”
“师妹借一步说话？”白月瑶话刚说完。
闻声谈直说：“不行。”
绝不能让乖乖与他单独相处。
上一次的事就是教训，这次说什么也不让。
闻声谈不拒绝，苏凝也不会与白月瑶单独相处：“师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可是……”
“这里又没有外人，师姐说便是了。”
“……”
白月瑶犹豫不决，有些事她还是想私底下说，可苏凝那架势，是不会跟她单独聊。
在她左右为难时。
苏凝起身：“行吧，私下说就私下说。”
“乖乖。”闻声谈着急喊一声。
“没事。”看出他眼神中的担忧，苏凝安抚：“在你的地盘，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她也好奇。
白月瑶不惜千里迢迢找她干什么？
“小心点。”
“好。”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祁言又开始多嘴：“师叔，瞅你那离开女人就不行的怂样。”
闻声谈是看出来了。
乖乖在这里，他连屁话都不敢说一句，等乖乖一走，是直接开启怼他的模式。
哼哼……
见闻声谈不搭理他，祁言没有闭嘴，他越发肆无忌惮：“师叔，那么寂寞难耐？”
“我说……”
他哔哔叨叨个没完，依旧收获不来青睐。
……
随处找个地方。
走在前头的苏凝，直接开门见山问：“现在没人了，师姐有什么话就说吧。”
“……”
白月瑶没有说话。
没有人回她，苏凝回头，发现白月瑶跟前面几人一样，都盯着她的肚子发愣。
盯了好一会。
她从把视线移开：“师妹，看来你也有心步入师姐的后尘，想要靠双修提升修为？”
“然后呢？”
对付无关紧要的人，苏凝不想解释。
她要这样认为就这样吧。
可能是提到她的英勇事迹，白月瑶传授经验：“要我说，男人玩玩就行，孩子别想。”
“师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师妹。”
白月瑶着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心急之下无耻央求：“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魔族？”
“跟你去魔族？”她终于说出目的，苏凝冷笑：“脑子不好就去找男人治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