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苏凝不慌不忙，莫名其妙说一句：“海棠，你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吗？”
钟离海棠顿了一下。
“嗯？”
下一秒，金丝从她手腕上而出，直接朝着海棠而去，他瞬间被裹得严严实实。
苏凝没有手软，将他捆在树上。
还是面对现场直播的方向，她拍了拍手：“海棠，给我盯着那两人，等下跟我汇报。”
“……”钟离海棠没有说话。
他目光落在身上的金丝所化的鞭子上面，目光晦暗不明，那眼神，就好像是认识一样。
苏凝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因为她已经转身离开，还丢下一句话：“看完记得把鞭子给我送回来，否则你也别回来了。”
“……”
她一走。
钟离海棠做了一个手势。
捆住自己的鞭子，立即躺在他手心上，他语气淡然：“你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呢。”
他瞥了一眼那边。
“淫秽之物。”
……
回去的苏凝直接进入状态，修为已经落后那么多，若再不积极一点，后面还怎么玩呢。
她露出一个反派的笑。
“究竟谁是操控这一切的还不好说。”
海棠回来时。
苏凝已经快突破一半。
看到她身上异样的状况，钟离海棠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他始终保持不动声色。
旁人结丹不可能那么快。
就算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也没她这个速度，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娴熟，之前有过……
想起那一声师父。
又看了看手中的鞭子，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把鞭子放在桌子上，瞅见另一边床头的小家伙，他招了招手，小家伙立马扑过来。
钟离海棠揉了揉他的脑袋：“你阿爹来过没有？”
小家伙摇头。
“不准骗我哦。”钟离海棠倒不是不相信，而是心中太多疑心，起码两人是见过面的。
肯定是在此之前。
小家伙没有做什么动作，他继续窝回之前的地方。
钟离海棠没有再纠结这个事，他继续观察苏凝的变化，一大人一小孩就这样期待着。
突破比他想象中的快。
没过一会儿。
当苏凝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见一双水灵灵眸子在她眼皮底下，她下意识往后缩一下。
可还是招架不住小家伙的热情。
小家伙扑进她怀里，甜甜嗓音：“阿娘，阿娘突破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找阿爹了？”
这是至今为止他说的最多的话。
苏凝诧异的同时，还意外听到阿爹两个字，她以为这小家伙口中的阿爹，是出门的尘以川。
“你终于叫阿爹了？”她欣喜不已。
“……”见她莫名其妙的兴奋，钟离海棠挑眉：“会不会一种可能，他口中的阿爹……”
并非是尘以川呢。
可惜没有等他把话说完，苏凝无视他，抱着孩子往外走，大有一副不听他废话的表情。
她一边走一边说：“你怎么不继续看你的现场直播，那么快回来碍眼干什么？”
“迟应不行，没有坚持多久就不行了。”钟离海棠惋惜，那语气更是满满的嫌弃。
苏凝嘴角微抽，回头看向嫌弃的海棠，脱口而出：“不能吧，书中他可没表示他不行。”
就因为太行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不再是阿川。
“都说是书，万一瞎子写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