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凝的口无遮拦。
钟离海棠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能生出我那么大的儿子吗？就想着当我妈！”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她是一点不自知。
“呃……”苏凝如梦初醒，对上海棠那眼神，她企图狡辩：“是你要穿亲子装的嘛，我还以为……”
还以为想换一个身份，当她儿子了。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
“你还说。”钟离海棠气急败坏。
而老板在这时多嘴说一句：“这不是亲子装，而是情侣装，我们店不卖亲子装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苏凝瞪着他，阴沉的脸上仿佛写着：要你多嘴？好好卖你的衣服就完事了。
老板：“……”难道是他会意错了？
不是一女二夫的关系吗？
可看刚才那个暴躁男子很满意这身衣服的，显然是这种关系，还是他遗漏了什么细节吗？
衣服的事解决完。
接下来，苏凝没有心情逛下去，准备打道回府，钟离海棠跟着，怎么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尘以川也就随他。
就是他一来到住的地方。
眼中藏不住嫌弃：“深山老林岂不是蚊子很多，你一点不顾及小孩和女人的感受。”
“……”尘以川不吭声。
他又继续：“又是在山脚下，万一地震，你们……”
苏凝听不下去了。
不知从哪里掏出勺子，一把堵住他的嘴：“说够了没有，你嫌弃可以立即离开啊，又没有人抱着你的腿。”
“怎么没有？”钟离拿掉嘴里的勺子，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的私生子现在不就正抱着我的腿吗？”
“……”
苏凝顺着他的腿看去，果真看到那个小家伙，死死抱着钟离海棠的，就是不肯撒手。
“过来。”苏凝朝招了招手。
可是。
那个小家伙爱搭不理，继续抱着海棠的腿。
这个逆子，苏凝把一切责任怪到海棠的身上，质问：“是不是你抱他的时候贿赂他的？”
“别看他是小孩子模样就当他是孩子，就算现有记忆不完全，人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钟离海棠抱起他，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
听他话的意思。
他明显知道这小家伙的来历，或者是身份？
想到这里，为探出有用的东西，她换了一副嘴脸：“海棠，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世，能不能……”
“不能。”毫不留情打断她。
“……”
她的脸瞬间拉下来，显然不想跟他讲一句话，连孩子都不想要了，拉着尘以川进去。
钟离海棠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抱着孩子跟在身后：“你已不是修真界的人，应该不用修炼了吧，既然如此。”
“把身上的资源给我，我先暂时替你保管吧。”
“……？”苏凝脚步一顿，难以置信回头：“你不惜千里迢迢，就是为我身上资源而来的吗？”
这个海棠是假冒的吧？
他们好歹有过暧昧，见死不救就算了，现在还过来抢她的孩子，连身上的资源都要压榨？
他还要脸吗？
“那你觉得我是为何而来？认为我是为什么而来？”钟离海棠反问，他眼底有不明的情绪。
“我怎么知道……”苏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不知道就闭上你的嘴，别再质疑我的话。”
“……”
海棠居然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