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恶心……吃下你。”
尽管那么多人，可苏凝还是坚持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否则表达不出自己的愤怒。
好在没有熟人。
而且北玄澜的爱好，无非就是人妖，还有清一色的男人，所以他双腿靠在桌子上。
左手一个男人，右手一个人妖。
他挑眉看向闯入的苏凝，邪邪一笑：“来了，我腿上还有位置，要不要也一起？”
“……”
望着堕落成这个样子的北玄澜，她气消了一半。
哪有人堕落成这个鬼样子，肯定是受什么刺激，总感觉是被抛弃，然后才这样。
毕竟这个爱好……真的很难评。
想起来的目的，苏凝指着他的鼻子控诉：“狗少主，你为什么要四处造谣我？”
“是造谣吗？”他反问。
“怎么不是造谣，本小姐连你一个手指都没有碰过，怎么就与你有染？你想咋样？”
苏凝真的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大鼻窦。
“不咋样。”北玄澜挥手屏退所有人，这才起身朝苏凝靠近：“你不觉得挺好玩吗？”
他最喜欢看修真界起内讧。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边嗑瓜子边看戏。
“我好玩你大爷！”说干就干，苏凝直接给他一个大鼻窦，可这小子早反应过来。
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
他故意贴近苏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别那么暴躁，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苏凝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正想推开他时，北玄澜不知是不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他居然俯身凑近苏凝。
论角落。
两人像接吻一样。
“……”苏凝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她再次想推开他，不出意外，正对着他们的门开了。
陆瑾年一脸阴郁。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师伯的声音，苏凝心颤了一下，她就应该知道会这样，每次不妙的处境。
总能被人当场抓包。
苏凝回头，对上陆瑾年阴沉的目光，她想解释，可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慕小御还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样子。
显然他想拦。
但是没有拦成功，被师伯看见这一幕。
“哎呀，这不是你师伯吗？”北玄澜故作惊讶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沉默的苏凝。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我是不是也改叫师伯？”
“你能不能闭嘴！”苏凝都快烦死了，他还一个劲在自己耳边，哔哔叭叭个没完。
这个戏真是好极了！
她太喜欢了！
北玄澜却不以为然耸耸肩：“我跟‘师……伯’打个招呼，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苏凝：“……”特么的，她介意好吧！
这个死玩意绝对是故意的。
“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炸光你头发！”
“……”
回想起上一次的眉毛消失术。
北玄策瞬间没了脾气。
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他将手放在后脑勺，往外走去：“这个地方让给你们了。”
他一走。
留下四人，苏凝，慕小御，萧亦然。
还有陆瑾年。
萧亦然心领神会，他揪走想看戏的慕小御：“小伙子我最近学会算卦，第一个给你体验。”
“我不太想体验。”慕小御还不想走。
最后让人拖走了。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没有办法，沉默更解决不了问题，苏凝叹气：“师伯，你……”
“跟我过来，我慢慢听你解释清楚。”
陆瑾年先来个这个雅间。
带着苏凝回来他之前与萧亦然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