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把你自己送给我？”苏凝白了他一眼，哪有人送东西送人的，亏他还是正义的化身。
她看是人贩子的化身吧。
钟离海棠还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毛病？
眼看着要偏离话题，苏凝连忙打住，她不再磨叽，拿出那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
“我在人界给你找的礼物。”
“嗯。”
望着不惜千里迢迢也要给他带礼物的苏凝，他脸上难以掩饰的激动：“你心里果然有我。”
“难得你有这份心，等下我也给你一个礼物。”
苏凝：“……”她也有礼物，要不要上去挽救一下？
怕海棠看见自己的‘头’，恼羞成怒之下礼物不给她了，那她岂不是损失白嫖礼物的机会？
那不成。
可惜还是晚一步。
那边，钟离海棠已经迫不及待打开蛇皮袋，看见自己头的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
保持着打开蛇皮袋的姿势。
“海棠喜欢吗？”
“……”沉默。
“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石像，只为让你看看有多像，像吗？”
“你把石像的头弄下来，就是为了把它带回来，让我看看它有多像我？”钟离海棠呼吸一窒。
他快要气死了。
头弄下来就算了，为什么脸上还有裂痕？
“不。”苏凝摇头，直接否认这个事实：“我能说头并不是我弄下来的，你信吗？”
人赃俱获，你要我信你？”钟离海棠平复一下心情，也没有那么生气了，不就一个石像而已。
他还有很多……
苏凝眼神真挚：“海棠你信我，我给你买糖吃。”
“……”
沉默一会后，他目光闪了闪，突然凑近苏凝的眼前，在她来不及反应时，成功要到了糖。
他轻舔嘴角：“很甜。”
“……”苏凝愣住了，她手下意识抚过唇瓣，上面还有一股余温，脸唰地一下红了。
虽说这并不是海棠第一次亲。
但她还是会害羞，指着像猫一样偷腥成功的海棠，好半天才说：“你你你……”
“我怎么了？”见她被亲了一口就浑身炸毛，钟离海棠抱着胳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
“海棠再来一口。”
“……”廉耻呢？脸呢？嘴又在哪里？
于是，钟离海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真的满足她的心愿，再一次吻上去。
苏凝眨了眨眼，看着海棠长长的睫毛快扫她脸上，她已经彻底把阿川抛之脑后。
反客为主。
她直接坐上海棠的腿，手搂着他的腰。
见她如此主动，钟离海棠眯眼，事出反常必有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松开她的嘴。
等亲够了。
苏凝搂着他腰的手，改为想与他十指相扣。
钟离海棠没有反抗。
也知道她的意图，但他依旧不动声色。
“海棠……”苏凝媚笑盯着她，左手与他的左手十指相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钟离海棠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紧了紧手，唇有意在他脖子划过：“看出什么了吗？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
苏凝笑容一僵。
不愧是海棠，连他想干什么都一清二楚。
她可不是主动，而是海棠身上的疑点太多，包括身份，她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