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回才是苏凝说的，为不被师伯察觉什么，她故意指着船岔开话题。
“师伯，船坏了，我们要怎么回去？”
御剑飞行可行。
但是这里是人界，尽量避免御剑飞行，本来最近就挺多离奇的事，还是别制造恐慌。
“先不急着回去。”陆瑾年虽然意外船变成这样子，但也知道他们的破坏能力。
肯定不可能是师侄干的。
“嗯？”听到他的不着急回去，苏凝想到什么，眼前一亮：“莫非师伯那边发现什么？”
他们这两个实力都是杠杠的。
效率也不错。
“是有新发现，可能要一些时日，怕你们乱跑，干脆带上你们。”陆瑾年解释。
在他眼皮子底下，师侄还能跑哪里去？
他最不放心的是师侄。
其余两人……那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苏凝忍不住好奇：“师伯发现了什么？”
“万骨窟。”
“啥？”
行蕴接着往下说：“这个潭下游，有个通往未知地方的结界，里面都是森森白骨。”
“而且……”
他而且之后，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这可把苏凝好奇的：“而且什么，城主大人快说啊，你说话说一半，裤衩也穿一半！”
行蕴：“……”好恶毒的诅咒。
陆瑾年轻笑一声，说：“他想说的是，那些白骨生前并非是人类，而是跟我一样。”
师侄那么聪明。
应该可以猜到跟他们一样什么意思。
“一样？”苏凝先是一愣，后知后觉才明白：“师伯的意思是，也是修仙之人？”
在场除了行蕴。
都是修真界的，属于是修仙之人。
所以，那个万骨窟的白骨都是修仙之人的吗？这种情况，估摸着有两个可能。
要么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故意找个地方嘎，要么就是，整个修真界被人屠了？
这个想法虽说不是人一点。
但也不是不可能。
“嗯。”陆瑾年点头，脸色有些不太好，他在回想，历代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惨状。
根本没有记载。
难道是被隐藏了吗？不允许在后世传播？
“会不会是那些大限将至……”苏凝才刚说出这个可能，行蕴就直截了当打断她。
“可是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轻之人哦。”
苏凝不死心：“修仙之人可以变化容貌，看不出实际的年龄，是你的判定有误呢？”
“我是谁？”行蕴一点都不认同她的说法：“我活了那么久，会不知道看年龄？”
“也有一时看错的可能。”
“没有这个可能。”
“……”
见他一脸自信，苏凝灵机一动，指着陆瑾年：“你那么自信的话，看看我师伯几岁？”
师伯的年龄是个谜。
会不会上百岁了？毕竟老登……老登多少岁来着？
“……”听到师侄追问他年龄的话，陆瑾年不自觉地抿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行蕴不傻，怎会不知道她在套路自己：“想知道你师伯几岁？自己去问你师伯啊。”
“我敢还问你？”
“你师伯又不会吃了你。”说完，行蕴意味深长：“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