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自己，苏凝又是一拳砸他头上：“你在想什么？”
“没……”慕小御捂着头。
“想起来。”而这时，方清词也记起那个大表哥，他们都在现场，同样也听到全过程。
嗯……
苏凝拒绝人的话有些粗俗之外，其他倒没什么。
他问：“就是你师姐给你介绍的大表哥？”
“嗯。”苏凝也没有隐瞒。
他们绝对想不到。
那个大表哥居然是另外一国的帝师大人。
而尘以川听到是这个大表哥，他眼眸微微一眯，清冷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情绪。
估计他现在急切想知道，方才苏凝与那个大表哥说些什么，他倒不担心被撬墙角。
毕竟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凝凝又怎么会看得上？
“怎么样？觉得人如何？有没有当道侣的潜质？”不是方清词八卦，问着问那的。
他是替尘以川问的。
现在人多，为在外隐藏两人的关系，尤其是当慕小御的面，阿川不好怎么开口问。
只能他多嘴。
“不行。”苏凝摇头，脸上布满了嫌弃：“人品不行，眼瞎，暂时就只有这些。”
人品不行就是当着她的面，杀人灭口，虽说没有证据是他干的，可他出现在这里。
肯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眼瞎。
自然是与迟应狼狈为奸，识人不清。
“眼瞎？”方清词以为的眼瞎是，双目失明那种，他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惜了。”
“好歹是个元婴期，居然双目失明。”
“……？”
不是殿下啊。
不是这个眼瞎啊，人家眼睛透亮着呢。
算了。
懒得解释。
她说出那个鬼神之说的解释：“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利用鬼神之说，在井中弄点药。”
十有八九就是导致这场悲剧的毒药。
她顿了一下，才接下说：“这样一来，就有人不敢靠近，从而隐藏他们做的事，”
她是这样认为的。
“不应该啊。”
方清词对此有些不解：“这井已经废弃，就算别人下毒药，也没有人用这里的水。”
“有些井与井是互通的……”苏凝意味深长。
她观察了一下。
这个井距离边境不远，边境那边好几个井，那么近的距离，井就算没有互通。
也是能渗入。
“……”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方清词眼神微闪，有些赞许：“还得是你，想得那么透彻。”
苏凝没有说话。
几人返回城内，方清词准备去辛书那里看看有没有进展，他们这边都有进展。
那边估计也快了。
在路上的时候，尘以川特意凑到她的旁边，苏凝了然：“我没有跟他说什么。”
她先解释为强。
“不是。”尘以川失笑，他说出心中的疑惑：“我好像可以看到凝凝身上的东西。”
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保持冷静，凝凝消失，没有第一时间去追，他是愣住了。
除了那条黑龙。
他还能看见一只凤凰，还有之前那把剑，还有一棵草，甚至还有一块龙的护心鳞？
什么他都看到了。
“哎？”苏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竟下意识握住胸口：“你这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