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媚药？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话中什么含义，但身为一个手握剧情，知晓他所有肮脏事的大漂亮来说。
早就看透透的。
苏凝忍不住多嘴：“哎呀，迟帝师应该不止有媚药吧，像什么迷药，下三滥折磨人的药更多吧。”
主攻下三滥的药。
书中，阿川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既然现在阿川是她的人，她绝不允许这个狗再玷污他。
他不是有各种药吗？不是喜欢男人吗？
若是以后那些药都如数用在他自己身上，再贴心给他找几个男人，那场面想想就刺激。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迟应一愣，他目光下意识看向苏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质问的语气。
“你调查过我吗？”
“迟帝师太看得起自己，我为什么要调查你？你有什么过人能力需要我去调查，嗯？”
“……”
迟应第一次受辱，脸色不太好看，不由多打量她一眼：“你这小姑娘真是不知所谓。”
没有调查？
她又从何得知，他不光有媚药，还收藏各种禁药，那些禁药只是用在别人身上的……
“啧。”苏凝翻了一个白眼，很不情愿跟他说话，跟他多说一句话，她都嫌弃膈应人。
旋即。
苏凝看向尘以川，指着一旁肉痛的宋少谦。
“帝师大人以后要什么媚药的话，这个烂蒜有很多囤货，他可是修真界媚药的鼻祖。”
“可比你们人界的管用多了。”
这一招下来，有点废宋少谦。
尘以川却极其配合她，含笑点头：“好。”
嘴上说好，心底叹气：他要媚药干什么，又不是不行，好几次媚药还是她下自己身上的。
可宋少谦委屈极了，他眼巴巴看着苏凝：“小凝凝能得到你的认可我很荣幸，但媚药也是……”
苏凝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媚药本身有些就是要卖的：“人家帝师缺你那仨瓜俩枣？”
“这不是钱的问题。”宋少谦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一样。
“那是什么问题？”
“得加钱。”
“……”
“钱钱钱，你满脑子都是钱，你要给你师傅备棺材吗？”听到这个理由，气得苏凝踹了他一脚。
她依稀记得。
上次去他们宗门，自己药王草看不住移情别恋飞进她嘴里，他师傅那老登居然来明玉宗要债。
老的要钱，小的也要钱。
不得不怀疑他们是打算备棺材本。
“师傅要备什么棺材，直接凉席一裹就完事了，那还废那些钱干什么，我的钱是要养媳妇的。”
“……”大孝徒啊。
不过。
不知为何，他在说到媳妇两个字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像哈巴狗遇到肉一样。
在此之后。
很长一段时间，几人在闭目养神，也没有再说什么话，就是苏凝还能时不时感受到一道目光。
不用看了，是那个迟应无疑，他估计是想知道，除了知晓他收藏多少药的事，她还知道多少。
苏凝自然不会告诉他。
她不甘示弱地看过去，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看你大爷啊，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