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突破，导致修为不稳定，变成如今的后遗症，离开水，他实力不足十分之一。
在水中才是他的天下，他四处找寻破解之法。
否则也不会离开人鱼族。
苏凝：“……”他不就是人鱼吗？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复杂，赫枷竟耐着性子解释：“如你所见，我是有两个性格。”
“还带失忆啊？”苏凝脸色难看。
“偶尔……”
“……”
“人鱼形态，我的实力全盛时期。”赫枷不免感慨，堂堂人鱼族族长，沦落至今。
苏凝眼中闪着八卦的光：“前辈状态呢？”
“跟你们修真界的筑基期无异。”
“哦豁。”得知比自己高一丢丢，苏凝放下心来：“生鱼片，大小号是让你玩明白了。”
哪有那么多湖让他换大号。
小号的话，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刺激啊。
“不准叫我生鱼片。”赫枷皱眉。
苏凝凶神恶煞。
“你把柄在我这里，少跟我哔哔赖赖的。”
“……”
看不惯她嚣张，赫枷开玩笑：“我现在捏死你跟捏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就不怕被灭口吗？”
搞不懂。
她明明修为垫底，却比任何人还要嚣张。
闻言，苏凝竖起倔强的小拇指：“你不会的，你要是把我灭口，肯定会打草惊蛇。”
“这样你混进修真界就更难了。”
那群老狐狸能坐上宗主位置，岂是吃素的。
恐怕在酝酿什么。
“哦？”赫枷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他从未露出自己的任何心思。
为什么她会知道？
“师姐……”上方传来慕小御着急的喊声。
他现在是生鱼片，淹不死自己，苏凝往上游，刚浮出水面，就被一张放大的脸吓退。
“你这个死小子撅个屁股往下看什么呢？”
“看你。”看见完好无损的师姐，慕小御终于放下心来，随后赫枷的小号也探出个头。
“前辈也在啊。”
“嗯。”赫枷嗯了一声。
气还没有消的谭小舟，这时又控诉苏凝踹人的行为：“前辈，我们都是让她踹下来的。”
他也是在师兄嘴里知道事情经过。
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完全是他上个月刚成年，还没体验到爱情，就险些让她一脚踹死。
说不气是假的！
“我知道。”赫枷也是在切换大号才知道。
他们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
“在洞口，我们吃的果子是用于催情的，果香能让人陷入幻觉，只有水才是解决的法子。”
“……”知道事情的真相，众人震惊不已。
尤其是韩方鉴俩师兄弟。
好在谭小舟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他一脸歉意：“对不起，刚才还拦你师弟不要救你。”
“没事。”
苏凝不计较地摆手：“下次我只用尿滋醒你。”
“……”
正当几人坐在湖边商量对策，分析这个地方时，君之急促的声音响起：“离开这里。”
他说完了。
那边，湖中央掀起几百米高的巨浪，朝他们袭来，细看之下，浪中隐藏着一只庞然大物。
慕小御傻乎乎指着那东西：“那是什么？”
“好像是只会飞的烤鱼。”宋少谦附和。
“看个屁啊！”苏凝第一个反应过来，拖家带口：“上次你们这样的，媳妇都四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