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郑老用‘国之重器’这么高的评价来称赞？你知道这个词分量有多重吗？放在我们这些老人身上还好说，用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就有点夸张了，除非他真有重大贡献。”
见叶振起开口，其他人也开始追问：“就是啊，老钱，别说你不知道。
就算不是全知道，你也应该了解一些吧？”
“是呀，能透露一点吗？我们也很好奇！”
“郝淮还有什么其他身份吗，居然能得到郑老这样的认可？”
“老钱，别藏私啦，你们都已经夺冠了，如果还保密可不行，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
钱家国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不是我想瞒着，而是我确实不能说太多。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真正了解情况的是老焦。”
“焦智军？他知道？”有人惊讶道。
“对，就是他。”叶振起兴奋地掏出手机准备给焦智军打电话，却被钱家国立刻制止了。
“不用打了，打了老焦也不会说的。”
叶振起一脸不信的样子：“怎么可能，老钱，你这不是瞎扯淡吗？你都知道不少事情，怎么到我就没话了呢？虽然你是副院长，但我跟老焦的关系比你好得多。”
这时管兴国在一旁插话：“老叶还是问吧，毕竟郑老清楚这事，但咱们也不好意思去打听。”
“还是管部长懂事儿！”叶振起笑着说。
钱家国却赶紧解释：“五星级绝密的事情没什么好问的，你打电话过去，老焦就能告诉你？别搞笑了。”
“大家都不动脑筋，我当时知道点儿东西还被要求签了个保密协议呢。
你们这样一通电话打过去，人家怎么可能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你们？”
“这要传出去，谁能负责得起？”
说完后，钱家国突然意识到气氛不对，转头一看，叶振起他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咋了，干嘛都不说话？”他疑惑问道。
这时叶振起才缓过神来说：“五星绝密？老钱，你说真的假的？”
“我的天呐，五星绝密这事儿我知道，但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你别逗我了。”
只有管兴国认真询问：“老钱，真的是五星级别的秘密？”
钱家国无奈摊手：“有必要骗你们吗？”
了解到钱家国一向不乱说话的性情后，管兴国有些严肃地说：“那就先说到这儿吧，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事，更不要打听，五星级的秘密不该由我们来探听，有时候知道了反而不好。”
“确实如管部长所言，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老焦根本不会对我提半句。
而且有时候，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我自己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叶振起沉默了，心说你钱家国越说我越想知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台上的两人交流不多，但每句话都能引起在场听众的兴趣。
直到有人过来提醒时间将尽，郑老才感慨地说：“半个小时过得真是太快了，有机会一定要来京都找我聊聊。”
郑老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小纸条：“这是我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只是一部老年机，不过随时可以联系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