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怨气冲天!
他好歹也是一县之长吧!
打小没有干过的活,现在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干。
真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林猎户时不时的瞅一眼冯长云,心里蛐蛐着~小样!谁让你半夜上我家来跟我抢炕床的。
哼!
暗五捅了一下帮他递树桩子的暗六,小声蛐蛐道:“之前我就想问了,这人啥时候来的?”
“昨个不是他回县衙,我们回村子么?”
“晚饭都没见到这人,今个这人从主子屋子里出来!”
“啥情况啊?”
暗六停下手里递过去的小树桩,把树桩打直落地后,歪头瞅了一眼脸上还有些淤青、微肿的胖脸道:“就是你昨个出意外不久后吧!”
一听这话,暗五立马不吱声了。
不就是昨个晚饭药酒喝多了点不!
再说了,他为什么喝多了,还不是看他年纪小,帮他把药酒解决了一大半。
暗六: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还不就是馋主子的药酒。
自个喝多了,还指使他去给他弄吃的。
好吧,中毒了!发疯!
把小小主子引了过来,挨了一门板,怨谁!
只能怨他自个!
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切尽在眼神中。
林猎户不是不知道身边几人的动态,只是他乐的看戏。
不多时,怨气冲天干着活的冯长云就听到河滩处,自个那漏风棉袄的惊呼声。
张望过去才发现,四个小娃娃里,有三个小娃娃浑身湿淋淋还带着泥巴样。
脏的不能再脏了!
干净的那个娃娃是隔壁张家小子,脏的就是自个家漏风棉袄、王家傻儿子与他师傅家的孙女。
这是在河里泥巴里面打滚了么?
一个个的脏的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就连脸上都跟个大花猫一样的。
冯长云转头看向同样看到啥情况的师傅:“您不管管?”
“管?”
林猎户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个自个家娃娃脏上让他出声管的人。
“要管你管吧,我是管不了一点!”
林猎户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无非就是小娃娃们在河里捉鱼。
这事,前几天他家孙女又不是没有干过。
只不过,她这次是比上次狼狈一些。
上次可没有弄的浑身湿透还脏兮兮的。
现在张来宝在河滩上面,他们三人在河里一步步抱着条大鱼往河滩上走。
还能是啥!
被另两个团子连累了呗。
再说了,脏了就脏了,洗洗就好了。
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都已经这样子了,管有什么用。
冯长云没有等来林猎户的同盟,反而等到了林猎户的白眼。
一时,话噎在嘴里说不出口了。
脏的不仅仅是他家一个娃娃,是三个娃娃!
也不知道他们仨咋弄的,一个抱了一条大鱼在胸前。
搞的跟抱小娃娃一样的。
沾着泥的小脸上有笑容的同时,还有小嘴里嚷嚷的:“快快快!它想跑!”的尖叫声。
只见林星辰转头对着尖叫的,冯惜月怀里的大鱼脑袋就是一下。
那鱼似乎按了暂停一般不再大幅度动弹了,只一个劲的张开两腮开合。
“咦,它真的不跳了!”
一旁的小胖子死死抱着怀里的大鱼,歪着小脑袋看向冯惜月怀里。
张来宝见三人上岸了,也抱着刚刚从林家院子找来的小霸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