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令张天想起了原来时空的一个笑话。
同样是在西牛贺洲这片土地。
他们的航天局（nasa）局长，为了给自己国家无法重返月球的无能辩解。
竟然声称：“月球背面永远都是黑暗的，我们不打算去那里，不知道东方人为什么要去？”
差点没把航天界的人笑死。
身为航天局的局长，居然连最基本的航天常识都不知道。
要是能够领导西方航天界重新崛起那就有鬼了。
事实上，月球背面虽然永远背对着地球，但由于自转与公转的耦合效应。
月球背面大约不到15天是黑夜，不到15天是白天。
这个周期，刚好契合东方农历中说“朔望月”周期，可见古人天文观测的细致精确。
张天算好这个时间上来，有将近15天的白天来方便自己修炼。
没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大难题。
九重天到底在哪？
随着高度降低，张天观察坐标所在的表面地貌，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确定自己的坐标没有计算错。
坐标没错的话，那可能就是九重天出了什么问题了。
当初九重天是在临安府上空的。
安朝有钦天监，以及无数普通人日夜观察它，祭拜它。
如果坠落到地球，动静太大，地面的人们不可能看不到。
既然史料说它是消失在天上的，那么可以排除坠毁到地球的可能性。
消失在太空，那么有两个大的方向。
一个是九重天发生了某种未知的故障，无法按程序设定坠落到坐标，而是坠落在月球其他地方。
虽然能够继续寻找，但麻烦也不少。
月球的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表面积相当于4个中国的陆地面积，比整个亚洲的面积略小。
在这么广阔的地方，寻找一个几百米直径，并且是千年前坠落的物体。
那得找到什么时候？
如果九重天好好的立在月球表面，用卫星一扫，倒不算难。
问题是千年时间之久，宇宙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说不定月球遭受陨石撞击，尘埃把九重天掩盖起来。
那就不是卫星扫描可以解决的了。
如果自己用感应磁场一块一块地扫描，并且需要深入月尘。
踏遍相当于一个亚洲的面积。
张天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这种可能性只是艰苦点，结局还算是好的。
另一个可能，是九重天根本没坠落月球，而是滑向了宇宙虚空。
那就更无从找起了。
九重天在宇宙虚空中滑行千年，不知道飞了多远。
再加上不知道滑向哪个角度，需要考虑所有可能性。
有可能是继续在虚空中滑行，也有可能是撞上了某个天体，彻底消失。
那么，搜索的范围就变成了整个太阳系。
推演到这里。
张天想起了跟东方航天局的人聊天的时候，赵局长问自己宇航服的事情。
当初还以为，几个航天强国发射了月球卫星。
以九重天的体积，肯定早已发现了九重天。
自己当时也有点心虚，他们不问，自己也不问。
现在回想，从东方和西牛贺洲的航天态度，就应该猜出。
九重天并不在月球上——至少不在月球表面。
否则，看到疑似外星人飞船，或者“帝星”的物体，没理由航天领域还是慢悠悠的。
将心比心，张天如果处在高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