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说。”赵老爷子爽快应下。
谭辞又解释了句，“芜音才捐了近五百万做慈善。”
所以谭辞自然也明白芜音在听到钱那一刻的喜悦是为何原因。
有时候只要钱够多，确实能解她燃眉之急。
芜音又是不喜欢欠债的人，就算他把黑卡给了她，芜音到了若非不得已的形势，也不会轻易支出超过她存款范围的钱款。
比起房子，芜音确实更需要钱。
赵老爷对芜音又多了一分钦佩，缺钱的人还能舍得拿钱做慈善，这样的人绝不是一个贪财之辈。
而且赵老爷子听严铭说过，芜音缺钱，但因为她和赵禹的关系，芜音也没动过变卖赵家送她的礼物的念头。
芜音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她这个品质是当代很多年轻人身上已经缺失甚至看不到的品质。
在很多人眼里，送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了，我怎么处置就是我的自由。
道理是没错。
但反而是有芜音这种想法的人在情意二字上更让人动容。
芜音看重的不是礼物的金钱价值，而是送礼的人对她而言是不可辜负心意的长辈。
赵老爷子那日给芜音准备礼物的时候还不知道芜音缺钱，但在准备礼物的时候就想过了，直接送钱并不是一个哈奥主意，对于自尊心强的人来说，甚至是一种直白的嘲讽。
选择送玉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做的决定。
当时想着，如果芜音需要钱，转手卖了那份礼物，虽然会折价一些，但芜音只要没遇上黑心回收商，到她手里也还能有至少五百万现金。
赵老爷子只是没想到芜音很缺钱都舍不得变卖赵家送她的礼物。
如今赵老爷子对芜音多了解一点，对她的喜爱就多一点。
在赵家老宅布置阵法芜音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从赵家老宅离开以后又去了养殖场。
她上次在山里用石片刻的木头小棺材正好派上用场，三十几只鸡鸭的生魂就被芜音锁在了小棺材里，车后备厢里也多了三十几只一动不动的鸡和鸭。
“先回老宅一趟把后备厢里的鸡鸭放在那，得确保事情结束之前这些鸡鸭都不会死。”芜音道。
赵家老宅有一个后院，到了那芜音先摆阵贴符纸，然后才把后备厢里一动不动的鸡鸭全部放在后院那个角落。
谭辞和赵老爷子帮不上忙，只能在边上看着。
过了一会儿芜音说好了才走回两人身边。
赵老爷子开口问了句，“这些鸡鸭扔在这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了？”
“不会。”芜音解释，“阵法能给它们输送生机，所以能保它们不死，不过这个阵法也有时效，只有十天的效果，如果十天后还没有结束，就要回来重新布置一下。”
“如果这些鸡鸭死了会怎么样？”赵老爷子又问。
芜音想了想，一脸认真地回答着，“死了的话烧鸡就不新鲜了。”
赵老爷子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地看着芜音。
谭辞愣了几秒，却直接笑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芜音笑着解释，“中途这些鸡鸭的身体死了的话，这些活禽的生魂就会转为亡魂，我虽然会布障眼法，但道行厉害一些的还是能发现其中的不同。”
顿了顿，芜音还是又说了句，“死了太久的话，做出来的烧鸡确实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