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尴尬的扶了扶眼镜框。
何大清:“他说来串门!”
何雨柱:“那你陪他吧,我累了,进去休息了。”
阎埠贵立马道;“别介啊,我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有事就直接说,能帮我就帮,不能的我也爱莫能助。”
“柱子,能不能跟我们学校打声招呼,我···”
阎埠贵吭哧瘪肚半天:“我被罚不能教课,去打扫卫生了。”
何雨柱皱着眉:“什么原因?”
“因为我可怜我们学校的冉秋叶老师,所以·····”
何雨柱想了想:“老阎啊,你这事儿要换以前都不叫个事儿。”
“但现在嘛。”
“我真有心无力啊!”
“我也不骗你,我不敢给你说项,我也怕受连累啊!”
阎埠贵努努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雨柱继续道:“我累了,回屋子里休息了。”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没答应,等何雨柱走了。
“老阎啊,你也要理解柱子,做了多年的邻居如果他能帮你,肯定会帮的。、”
阎埠贵叹道:“哎。”
“我理解!”
阎埠贵来之前就已经有了预感,自己或许会被拒绝。
回到房间,陈雪茹给他接了盆热水,蹲下来给他泡脚。
“感觉你最近好累啊。”
“是啊,是挺累的。”
陈雪茹:“不是运输科交出去了么。”
“怎么还这么累啊。”
何雨柱笑了笑:“最近好多变化我都看不懂了。”
“平时都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呆着,要是闷了就在院子里遛遛弯。”
“外面闹哄哄的少去街上转悠,虽然我不怕,但有些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吧。”
陈雪茹等到水冷了,给他擦完脚,牧春花走过来去倒洗脚水!
“听说有的学校都停课了。”
“子弟校不会受影响吧?”
何雨柱摇摇头:“不会。”
“轧钢厂可不是小单位,暂时还没人敢惹。”
“再说有我在呢,我也不会让轧钢厂受到波及。”
陈雪茹:“那就好。”
没过几天,马书记退休了。
何雨柱:“李哥,马书记还不到退休的时候吧?”
李怀德:“这老小子胆小,有人想要来轧钢厂,他就主动让位了。”
何雨柱皱着眉:“又有人来?”
李怀德:“嗯,来的这个人,虽然我不惧怕他,但听说背景也不小,没必要因为老马去得罪人。”
“反正厂里实权的干部,都是我们的人,任何人来了也没用。”
何雨柱:“我懂。”
李怀德:“我本打算给老马搞个欢送会,老马拒绝了。”
“这是吓破胆了啊!”
何雨柱:‘马书记人还不错,自从来了咱们厂,从来不跟咱们争抢,说好听就是懂得自保,其实就是胆子小。’
“于海棠,你怎么又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