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给你钱了。”
媒婆:“呵呵,我当初不想要,是你好话说尽,求着我的。”
“我家玻璃碎了,锅也砸了,你必须负责。、”
四合院的人又出来继续吃瓜。
阎埠贵媳妇坐在地上,把贾张氏的那一套使出来。
“哎哟,我的天。”
“太欺负人了。”
“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啊!”
媒婆可不惯着她:“要死,死一边去。”
“别碍眼。”
“今天你们家就是说出大天来,也必须赔偿我。”
阎埠贵现在只想早点解决问题,他不想在丢人了。
因为·····
“快看,阎埠贵这个老壁灯,终于自作自受了。”
“该,让他仗着一大爷称号,天天算计咱们,”
“作茧自缚,就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阎埠贵:“别吵了。”
“我给你钱。”
“还有工业卷,没有工业卷,我怎么买铁锅?”
阎埠贵一个月就两涨工业卷,好不容易攒几张,这下子可算是出了大血了。
这工业卷,在鸽子市上可是抢手货。
媒婆拿到赔偿,又是一口化不开的浓痰,吐在阎埠贵脸上。
“臭不要脸的人家,”
“你们坑死我了,等着,我保证你们家的大儿子,以后没人给他做媒。”
“等着打光棍吧。”
媒婆走了。
阎埠贵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
“造孽啊!”
这下子他阎埠贵身败名裂,以后怕是没人拿他当回事了。
这件事要是传到学校,名声受损,还不知道学校会不会处罚自己。
何雨柱来到厂里,想着陈雪茹说的话。
“于丽,你去喊赵建设来一趟。”
很快赵建设来了。
“厂长,您找我。”
“坐下聊。”
“老赵,等到下次拉粮食,能不能多赛格一两万斤?”
赵建设:“车箱里肯定没地方了。”
何雨柱:“就没其他办法了?”
“厂长,您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样。、”
“也不是没办法,每节车厢连接的地方,可以操作一下。”
“还有火车头跟火车尾的地方也能装一些,可是这件事太大了。”
何雨柱:“所以,必须要信得过的。”
“我只信你,大海,还有红旗,可是现在他们俩也不在总厂,去了分厂。”
赵建设;“我下面的人,也不敢保证都能信得过。”
“每次咱们弄个几百斤,大家伙分分这没什么。”
“可要是大批量的,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泄露出去。”
何雨柱想了想:‘算了、’
“你找个时间,去下面分厂替我转转,看看一分厂跟二分厂的保卫工作,让运输科也出个人,你们一起。”